差呀。所以,金甲用一种挑衅的眼光就看着张公谨,我看你接下来怎么说?
再看张公瑾,本来是白净的面皮儿,现在通红通红的,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子都滚下来了,真得难为情。冲着秦琼连连拱手说:“叔宝哥哥,怎么说呢?我要说其他话。说王爷这个人不近人情、王爷这个人六亲不认,这好像是小弟再找托词,好像是故意搪塞。真不是托辞!叔宝哥哥,您是不知道,在场的兄弟谁没一个三亲六故啊?难免哪家的亲戚朋友在外地犯了法了,发配到幽州来了。人家托人情找关系找到了我们,也是让我们开脱杀威棒。但是,您打听打听,在场的兄弟跟着老王爷这么多年。哪一个兄弟敢在老王爷面前就此事开口求情?不敢开口啊!您是不知道老王爷的脾气,特别的古怪!不开口,也就是打一百杀威棒。如果开口求情,老王爷觉得你受人贿赂了,那可坏了,不但这罪犯一百杀威棒免不了,而且得往死里打,打两百打三百,直到把这个罪犯给打死。不但如此,去求情之人,也免不了受处罚,往往也拖下去打。老王爷就这么一个脾气,要么人送外号叫阎罗王呢。所以。接到单员外的信息,我们真为难了,这这这怎么办呢?我们也没辙了……”
金甲一听,“哈哈!哎呀,看来二员外有的时候交朋友也走眼。临来的时候,单二员外告诉我们了,说他有个好朋友叫张公瑾,在幽州城任王府长史,手眼通天。而且说,怎么去年也不是前年?你们俩还一起喝酒?当时你还拍着胸脯儿告诉二哥。你说:只要二哥在幽州有任何为难的事情,尽管找你。你在王爷面前说一不二,全部都能解决。这不是你说的话吗?二哥跟我们说得清清楚楚,难道说我们记错了吗?”
“这……”张公瑾脸更红了,“唉!贤弟呀,这确实是张某我酒后失德,喝多点酒谁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说自己混得好啊?说过五关斩六将啊。谁也不会说自己倒霉,自己有为难之处。那我也没想到单二哥有朋友会发配到幽州来啊。所以,两位兄弟,无论怎么说我张公瑾,我都认了。确实是我张公瑾能力有限。从王爷这里,我没办法解脱叔宝哥哥的一百杀威棒啊。”
“哦……”金甲一听,“那合着这,这二哥白求人了?”
“不,不不不……”张公谨说:“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哥几个也商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