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以往的经过。
但除了他跟乎尔复之外,其他人哪知道这些?一看这老头儿要当众逼徒弟自杀,罗艺虽然觉得不太妥当,但是罗艺知道丁彦平就这么一个怪脾气,他们家的事,关我何事?罗艺不吭声。张大人身为钦差,也不便出声。这事儿是管还是不管?你管,就等于钦差跟人家王爷发生矛盾。本来跟自己也没关系。另外,张大人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俩女儿的事,正闹心呢。对于这事儿也不爱管。跟这小伙子也没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人家到底什么情况,这事儿也没法管。
再看乎尔复捧着单枪,泪流满面:“师父,您为什么要教徒弟呀?您教出徒弟来难道说就是陪着你终老的吗?”
丁彦平这时开口了:“难道不是吗?你当众说说,十二年前,你是什么情况?是谁给了你一口饭吃?是谁给了你一个窝住?是谁传授你武艺?是谁把你养这么大?最后换来你一个盗枪逃门!你不该死吗?少跟我废话了!动手吧!”
“师父,您对徒儿确实有天高地厚之恩。徒儿有朝一日一定会报答!但是,徒儿不是您个人的用品。徒儿我眼看到而立之年了。您应该,应该让徒儿自立啊……”
“不用你教训我怎么做人!嘿嘿,你能自立得住吗,啊?你觉得跟我学了几年功夫了不得了,是吧?小子,我告诉你!你那功夫毛嫩得很!”
“是!”乎尔复现在一咬牙,也不管那一套了,“师父,在您眼里,您的徒弟是毛嫩,是没办法跟您比。但是,普天之下,有多少人能与您比呀?按您的标准,世上就没有人能出师了。师父,我们是年轻人,我们还需要锻炼啊,我们还需要成长啊。您怎么就不给我们一个成长的空间呢?”
“你!”丁彦平一看,当着这么多人居然敢对自己这么说话。这是第一次敢如此顶撞自己。“丁彦平转过身来,用手点指乎尔复:“行!你这小子出来一年多,没白出来,长能耐!敢跟老夫顶嘴了!师门戒规第十七条是什么?给我背!”
“我……第十七条是:弟子不得与师尊顶嘴,惟师尊话是从!如若顶嘴,是为逆徒!当……”
“当怎么样?”
“当诛……”
“嘿嘿嘿……看见没?你已然犯了两条当诛之罪了。我让你死,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