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样子。
张金称今天也是,横眉冷对王威,背着宝剑,用手一点:“王大人!我警告你。今天的事情,甭管如何,你不能动琼燕姑娘一根毫毛!我这是为你好!从法度上来讲,现在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把贵公子给杀了?到底是他杀还是自杀,还是误杀?这个案子还没理清楚。你怎么能够动手杀人呢?哎,即便贵公子是琼燕所杀,那也得由官府判决之后,呈交大理寺复核。大理寺把批文批下来,定什么罪,那才能够对他施什么罪。哪能说你这个刺史就能持刀当众把嫌犯给处死了呢?这有违国家法度吧?”
“我……”王威一听,人家说这番话,还真不能跟人矫情。怎么?人家说得在理啊。国家程序在那儿摆着呢,什么事儿都得按照法律、按照程序来。不能够说你想干吗就干吗。所以,王威把刀晃三晃了。“那好!那我今天就放过这小妮子!但是,我得把她带到刺史府。这个案子,我得好好审理审理!”
“不行!”张金称一摆手,“王大人,对不起!你现在是苦主啊。你别忘了,死的是你儿子。这琼燕姑娘是嫌犯。按照法度,你应该避嫌。这个案子不应该归你管。所以,琼燕姑娘,我不能交给你。来啊!”
“有!”他的随从赶紧从马上甩镫下来了,“将军!”
“赶紧地给琼燕姑娘松绑!把她带回馆驿去!”
“是!”
这几个人刚想过来解琼燕姑娘的绳索。
“慢!”高君雅发话了。你别看高君雅是老二,但是,比哥哥更加有城府,主意更多。另外,死的甭管怎样,不是自己亲儿子。虽然平常,他也把王安国当成自己的亲子一般对待。但是,那毕竟从血缘上不能够跟王威和王安国他们相比。人家亲爷俩。他虽然悲痛,好歹这个情绪还没有完全紊乱。一看张金称要去抢琼燕,他也着急了,迈一步过来,“慢!张将军,你刚才说这个案子,我们家是苦主。说,我们要避嫌,不让我们带走琼燕。但是,张将军,你别忘了,你是琼燕的兄长。按照法度,你难道不该避嫌吗?你怎么能够把琼燕这个嫌犯带走呢?”
“哼哼……”张金称轻蔑地一笑,“对不起,我并非是嫌犯的家属。”
王威、高君雅愣了,“什么?你不是嫌犯家属,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