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
就告诉儿子说:“现在你爹爹不知道去哪里经商去了。我已经托人去打听了,人家说,你爹去西域了,到现在没回来,音讯皆无,我也着急呀。咱们如果现在去历城县找他,他万一从西域直接就回家了,这不走两岔子了吗?依我看,家是他的根,他迟早得回来,咱就在家等他,你看如何呀?”
秦用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娘说什么自己就信什么,“那好吧。娘,你甭怕,有儿子我在,您饿不着!”
秦用说的也不是瞎话,他有一把子力气,上山砍柴也好,给人家推车、担担也好,甚至说有的时候扛着这降魔杵跑到山上去了,打点野兽回家给娘吃。反正是娘俩也饿不着。
这一晃又半年多过去了,也就说秦用在家里待了快一年了。
在此期间,他跟村里的人也熟悉了。有的时候,秦用从别人嘴里零零星星的也听到过,别人都说:“哎哟,这,这孩子太不错了!哦,你就是原来秦雄的儿子呀?哎呀,长得真像你爹呀!可惜呀,你爹死的太早了。”
秦用就回来问娘:“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说我爹死了呢?怎么说我爹叫秦雄呢?”
“嗨,你爹叫秦琼,他们都念倒音了,官话不好!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至于说你爹死了,你小孩不知道我们大人之间的关系。我们有点过节,所以,在他们嘴里,说不出好话来!等以后你见到你爹不就明白了吗?你不用打听那么多,听娘的没错!”
“哎!”虽说秦用也有几次产生一些怀疑。但是,被娘这么一解释,你再怀疑,你怀疑什么呀?另外这种东西跟你没有其他的利益冲突啊。所以,秦用啊,也没有紧着问。问那么一两句,他娘孟氏搪塞过去了,搪塞过去也就过去了。秦用也没有紧刨根问底。
就这么着,一年“吱溜”过去了,直到昨天。
昨天是法明长老去世一周年纪念日。秦用告辞母亲,他去狮吼寺,在那里祭祀恩师去了。在狮口寺住了一天。第二天回来一看,瓦口峪被突厥血洗,家家是房倒屋塌。可把秦用吓坏了。哭喊着往家里跑,一瞅,老娘在那里坐着抹眼泪呢。老娘没事儿。
怎么回事儿啊?一问母亲,孟氏说:“咱家这不有地窖吗?我一看突厥兵来了,吓得我就躲地窖去了。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