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
“哎哟,那咱不死了吗?”
“那可不是!他是个亡命之徒!连当官的都敢杀,何况咱俩呢?”
“他要那样的话,咱报官!”
“报你个头!报官?没告诉你吗?现在净牢大赦,把他抓回去,那不还得放吗?再放出来,咱这店就甭想再在斑鸠镇开了。指不定那天晚上一把火就给咱点了!所以,对他,千万别硬着!得顺着啊。你瞧我的,你瞧我的,今天不能跟他戗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估计他这是刚出来,没营生,在这里卖筢子来了。哎,让他卖两把筢子。卖完,他一走就完了!”
“他可说了,说明天还来!”
“看吧。这人,我了解,没长性。像他这种人,哪是卖筢子的人呢?在这里坐不两天,他就得走啊。不走,自己就能把自己闷死!所以,对他百依百顺啊,别戗着!瞧我的,把板儿撤下来!”
“哎!”
这小伙计也没火性了,一看掌柜的神色都变了,就知道这位程老虎不好惹,听掌柜的没错。赶紧地把这些板儿全给卸下来了。
这时,孔掌柜的抖抖衣服,正正冠,痰嗽一声,“哦咳!哎呀,我说呢,一大早灯花报喜呀!我还琢磨呢,今天难道说有贵客登门吗?哎,没想到啊,原来是程大爷来到小店门口了!”孔掌柜的把这个“门口”咬得很重。
程咬金一听这声音,特别熟悉,转身一看,“哦,我以为谁呢?这不是卖布的孔掌柜的吗?”
“哟!程大爷,您还记得我呀?”
就见孔掌柜的一边说话一边点头哈腰的就来到了程咬金近前。
程咬金说:“我当然记得你了。我记得五年前吧,你对那个卖炸糕的老刘头儿的闺女动手动脚的。你吃人炸糕还吃人闺女豆腐,被我看见了。当时,我给了你几巴掌,你还记得不?”
“哎哟哟……哎呀,程爷,您别提那事儿啊。那天呢,我喝多了。”
“没听说过!一早晨起来喝酒啊?我看你这小子呀,就是个色迷!”
“哎呀,是是是……您呢,您小点声儿,小点声儿……这都是往事儿啊。这些年,我改了!”
“改了?嘿!我看狗改不了吃屎!”
“哎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