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也使了很多银钱,我看看能不能打点出来。结果,我发现这个案子很难打点。没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是,我这银子也不白花。您以为您在这牢房里头住那么好,住单间,全是您自己的威风吗?全是磨磨不要命把这些牢子、牢头给吓的吗?不完全是!这后面,也有小弟的一份功劳啊。我也给他们使了银子了。”
“哦……程咬金一听,连连拱手:“这么说来,我真得好好地感谢感谢尤员外了。”
“哎哟,程大哥,我刚才说了,咱俩甭谈谢,这就是一个缘分,咱俩也投脾气。所以,你这一出狱我也听说了,我今天就想去找您。没想到,到我的会友楼碰到你了。这不就是缘分吗?所以,我是仰慕咬金兄已久,想要结识咬金兄啊,这是我发自肺腑之言,望咬金兄不要见疑!”
“哎呀!你早说呀!你早说是我的救命恩公,我哪会疑心你呀。你还给我摆这个阵、摆那个阵来看我胆量,你这是何必呢?”
“哦,当然,我耍这么多的小花招,自然有兄弟我自己的打算。这打算是什么?咱边喝边谈。那么,现在我就问咬金兄你一句话:我这个朋友,您觉得可交不可交?”
“嘿!甭管可交不可交,你既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看你这人也不坏,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出手相救。就冲这一点,你这人就可以做俺大老程的朋友!”
“好!痛快!程大哥,我想结识您,不仅仅是处一个朋友关系。”
“哦?那你还想处什么关系?”
“咱俩的脾气相投,年岁又差不许多,我与咬金兄又一见如故,而且,我还有一件大事想和咬金兄合作。那么这个大事合作的前提必须是你我关系特别密切。所以,我想把咱俩的交情往前进一步,我想同咬金兄冲北磕头、八拜结交,结为生死把兄弟。不知咬金兄可否赏脸?”
程咬金一听,“我说尤员外,您可是个员外爷。我大老程就是个卖筢子的,身无分文,我们家就是贫苦老百姓啊。你想跟一个贫苦老百姓结成生死把兄弟,你就不怕掉价吗?你就不怕失了身份吗?”
“哈哈哈哈……咬金兄啊,你是个爽快之人,我尤俊达也是个爽快之人。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我认为,英雄不问出身。别看您现在所谓什么贫苦老百姓,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