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此案!我今天晚上好好地琢磨琢磨该从哪里入手。各位大人,各位同僚,大家看如何呀?”
“呃……行行行……既然如此,叔宝啊,你好好地保重身体。呃……千万不可强求啊……”
这唐弼多会说话。秦琼心说:你不找我多好啊!
唐弼也不在秦琼家吃饭了,秦琼家也不能留啊,怎么?传染病啊,我们这里要隔离!赶紧走吧!
就这样,唐弼、徐有德带着众人千恩万谢离开秦宅,他们走了。
把大门一闭,秦琼口打唉声:“唉!这下这个祸事就被我接到手里了!”
老太太这个时候也觉得特别对不起儿子。因为,老太太也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一听他们说这个案子,把老太太给吓坏了,惊心动魄呀。“哎呦……要早知如此,我就不能让叔宝陷入这漩涡之中啊……我咬着牙也不能答应啊!”后悔也晚了。
反过来,秦琼啊还得安慰老娘,说:“这也是命啊,也没办法。谁让我在衙门口当差呢?按理说查案子也是我应尽职责。我这是不愿意承担这个职责,在家假装生病。其实,也是我的不对。现在,人家登门造访,请我出去,这也是给我面子,我也不能不答应。所以,母亲就不必自责了。行了!事情既然如此,那明天开始,我就好好地琢磨这个案子了!”
秦琼当天晚上就睡不着觉了,铺开程咬金这张画像,左瞅瞅、右看看,就琢磨着:这个人我见过吗?最后觉得,这个人我没见过。哎呀,人虽然没见过。但秦琼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耳熟——程达尤金,程达尤金……哎呀……我觉得耳熟!但,秦琼一时之间也想不起自己在哪儿听过。那么,现在从哪入手呢?人也不认识,名字也不知道,从哪入手呢?“程达尤金……程达尤金……哎呀……程达尤金……哎!”
秦琼嘟囔着这个名字嘟囔了几遍之后,突然眼前一亮,“程达尤金!哎呀!”秦琼突然想起来了,过去山东一带那可归绿林上东方瓢把子铁面判官尤俊达管呢。这个尤俊达虽然在两年前,我在上党县八里二贤庄我那五兄弟单雄信府上的时候,在那里举行过金盆洗手仪式,正式离开江湖了,人家当了员外爷了,在东阿县建了一个武南庄,我还去过呢。前些时候,我专门到武南庄给尤俊达送过请柬,请他九月九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