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呃……我家员外爷现在还在偏厅,我马上带您去见他。”
那还回禀什么呀?直接把秦琼就带到了偏厅。
秦琼往里一看,就见尤俊达正坐在那里,连动都没动。
秦琼一拱手:“贤弟,我又回来了。”
“哦,”尤俊达一看,稍微地欠欠身子,“既然回来了,秦兄,就请落座吧。”
这话都变了,原来叫叔宝哥哥,现在称秦兄了。
秦琼也不在意,又一拱手,就坐下来了。
这时,尤俊达端起自己的茶碗来抿了一口茶,也不抬眼皮,就对秦琼说了:“秦兄啊,你走没多久,你的茶还没有动,我看就不必换了,你就凑合着喝吧。”
哟!秦琼一看,好不客气,连茶也不给了,喝剩茶。
“哈,”秦琼微微一笑,“俊达贤弟,看这意思,怎么着?对为兄有成见了?”
尤俊达把杯子往旁边一放,“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对秦爷有什么成见呢,嗯?秦爷那是刺史衙门里的七品旗牌长。我只不过是这武南庄上的小小的一个老百姓。那旗牌长到我家里,我是蓬生辉辉,欢迎还来不及呢。何况秦旗牌长已然三顾茅庐了!”
秦琼一听,好嘛,这一会工夫,我从叔宝哥哥到秦兄,从秦兄到秦爷,从秦爷这就到了秦旗牌长了。看来这话是越说越不好说了。
这时,尤俊达又说话了:“秦爷!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小的我丧事在家,也经不起秦爷一次又一次上门。我想问秦爷,你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究竟为什么?你给句痛快话,也好让小的我明白!你画出个道儿,小的我也好走一走!”
“哦,”秦琼一听“贤弟呀,你误会哥哥了!咱不说别的,愚兄我就想说一句话,这句话说完了,贤弟就明白了。”
“哦?什么话呢?”
“贤弟呀,你可知道愚兄我和单雄信是什么关系吗?”
尤俊达说:“秦爷,你到底有什么话,敞开了说!我不愿意猜谜!”
“啊,也好!我和单雄信是冲北磕头八拜结交的生死兄弟!我俩结拜的时候,你在现场啊,你是见证人呢。这难道说,贤弟忘了吗?”
“哦,你要提这事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