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套儿把我给套进去了。我哪能知道你要写这个呀?我要知道你写这个,刚才我就得看了!
但是没办法,谁让你刚才不看了呢?现在话都说出去了,大家都听到耳朵眼儿里了。而且,誓言之上都签着各人的名字呢,按着手模呢。现在你再责备徐懋功,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反倒是伤了弟兄之间的感情。
“好吧,”秦琼说:“老三呐,这个盟单兰谱你一定收藏好了,千千万万不要落到他人之手啊。落到别人那里,这就是造反的凭据。到那个时候,就是咱们不想造反,也得逼成造反呢,你可明白?”
徐懋功点头称是:“我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这个东西,您放心,放在我这里,万无一失!我就是死了,这东西也不能留给旁人。”徐懋功心说话:“二哥,您说的太对了!这东西就是造反的凭据!等到适当时机,我自然会把这件东西公布给外人。到那个时候,正像您说的那样,咱们不想造反,那也得造反,这叫自己把自己逼上反路!”这是徐懋功的心里话,他没有跟秦琼讲,秦琼自然也没想到这一点。
两个人说完话之后,这边酒菜都已经布上了。这一次叫聚义酒,那就不像上午似的,那是祝寿酒,这是聚义酒。魏徵、秦琼、徐懋功作为三个领头人给大家做了祝酒词。然后,这酒就开始喝起来了。那更加喝得是昏天暗地,大家特别开心,开怀畅饮。
现在已然是九月天气了,到了晚上,天气开始渐凉了。所以,整个贾柳楼大厅之内也已经生了不少的小火盆。这火盆有两种功能,一种功能给大家取暖。最重要的功能是给大家温酒。古代的酒讲究温着喝,所以火盆之中煮着酒,整座大厅是酒香浓郁。哎呀,大家这顿喝的这个痛快劲儿就甭提了。喝着喝着,这酒一上身子,再加上这火盆这么一烤,大家都有点热了,纷纷把外面的大氅都给脱了。
秦琼现在也热了,他也把酒碗一放,站起身来,把外面披的大氅也给宽掉了。但,秦琼一宽大氅的时候,这个衣服挂了个零碎儿,“吧嗒”一声,这东西就掉到秦琼脚下了。秦琼听见了,低头一看,哎哟!这东西那可不能丢了!秦琼哈腰刚想捡,哪知道,有一个人比他快,“噌!”哈腰就已然把这件东西捡起来了,拿在手里一看……
“哎呀!二哥!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