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伯母,我正要向您说此事。按说,我应该把你们全部抓起来审问此案。但是小侄我不能这么做呀。因为我这么做对于我没有半点好处,对于叔宝也没有好处,对于你们全家也没有好处。所以,小侄我思来想去,我准备把你们全家打入木龙囚车,让人押解着送往长安交给靠山王,让靠山王亲自定夺,不知道老伯母能不能理解侄儿我的苦衷和我的苦处呢?”
“啊……”宁氏夫人那是大家闺秀,是当年的齐州刺史夫人,那不是一般老太太,对官场这一套能不明白吗?不用多讲,唐弼说到这里,宁氏夫人完全就明白了。“原来如此……唐大人呐,难为您如此的一片苦心呐。”
“老伯母,您也别这么说呀,侄儿我有我的苦衷啊,我也没办法呀,我也想保住项上人头和头上的乌纱呀。那如果说叔宝没有事,老伯母,您不要怪罪侄儿。到那个时候,侄儿我一定亲自上门跪拜谢罪呀。但是现在,我没有别的办法呀。所以,还望老伯母能见谅啊。”说着话,唐弼站起身来了,一撩袍,“噗嗵”给宁氏跪那儿了。
“哎呀!唐大人快快请起!折煞老身了!”
老秦家的人从秦母到秦琼,没有一个脸皮厚的,都脸皮儿薄,人家只要是一软和,自己心就软了。赶紧地把唐弼搀扶起来:“唐大人,您这已然为我秦家想得够周全的了。老身要感谢您,焉能怪罪呀?”
“不是啊伯母,我要把您解往长安,那就得把您、把这一家满门都装入木笼囚车呀,这一路得受颠簸之罪。小侄我也是于心难忍呐……”
“行了,行了。事到如今,我们娘儿几个也只能认命了,谁让摊到这样的事儿了呢?唐大人,您就不必介怀了。我明白您这一跪的意思。您放心,这一路之上,老太太我会看好士信,绝不让他闹乱子,踏踏实实地跟着官兵解往长安,该什么罪,我们就抵什么罪。如果没罪,那是老天眷佑。”
“哎呦!伯母,您能这么想,小侄我就太感恩了!哎……”就见唐弼说到这里,“欻”一转身来到门前,透着门缝往外望了望,看看外面没有可疑之人,他又回来了。“呃……伯母啊,刚才我说了,我们要向最好的地方去看,但是我们要向最坏的地方打算。那么我问伯母,如果说……我说如果啊。如果说叔宝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