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子往后一蹬嗒,“哒哒哒哒……”按理说应该冲锋过去,两马一错镫,一个照面这才算完呢。结果这一下子没冲过去,反倒倒退好几步。“啊!吁!吁——”弄得伍云召没办法,单手擎镋,另外一只手赶紧抓缰绳,使劲勒马。他一踅马,又回去了。
宇文成都也觉得双膀微微一震。这种感觉很少有。为什么叫很少有呢?“一个月前有过,在长安城中,有一个卖弓的使着一杆熟铜棍,曾经砸过自己一棍子,我拿镋这么一接,哎!就这感觉呀。嗯!看起来伍云召确实有把子力气!就冲他的力气,在大隋朝这么多将领当中,没有!除了我天保大将军,没有第二位呀。嗯,就冲这一个力气,他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上将!”宇文成都从内心里还挺赞成伍云召。被伍云召一砸,宇文成都胯下赛龙五斑驹当时刹那儿了,没往后退,也没往前进。那这就说明人家宇文成都在气力方面比伍云召要大出一块去。
伍云召这个时候已然圈马回归本队这边了,把凤翅鎏金镋往判官头上一横。再看自己双手,那虎口鲜血淋漓呀。哎呀!伍云召心说话:不服高人有罪呀,我一直不服气这宇文成都,觉得他的力气虽高,不过跟我齐平呗,你能够比我大哪儿去呢?就这一镋一撞,自己虎口震裂,人家纹丝没动。看得出人家气力比自己高过一块去。看来,我不能跟他比气力了。我还是使用镋法吧!“驾!”二次催马舞镋来战成都。
宇文成都心中暗自点头:幸亏刚才我小心谨慎。否则的话,一旦麻痹大意,还真就有可能败给伍云召啊。这伍云召绝对不可小觑!一看伍云召挺镋过来了。宇文成都抖擞精神,“反贼!伍云召!拿命来——”他也催马抡镋向前。
两个人、两匹马、两杆镋就在南阳城外战在一起。各自施展全身解数,“当当当……”那位说:“不是不碰吗?”那你也躲不开呀。尽量不碰,那真的躲不开了,该接还得接,该碰还得碰啊。
两个人在这里大战了三十多个回合。伍云召就觉得双臂发疼,被宇文成都给震的。哎哟,一股一股的腥气就冲到自己嗓子眼儿了。通过这三十回合,伍云召服了!“宇文成都确实比我高啊!甭管是气力还是镋法的精妙都在我之上!他今天扮演成了一个铁匠,拿我当一根铁筷子了,咣咣直敲打我。我的气力没他足,时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