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跟着我父亲自由惯了,我过不了受拘束的日子。让我上衙门里当差被人管着?我觉得我这个性格够呛啊。到那里,人家一管我,我一瞪眼,再跟人家闹将起来,我这个脾气爆,拿拳头把人给揍了。这不是给伯父您惹事生非吗?所以,还不如我回我的陀螺寨呀。”
哎呀!把这伍建章给气得呀,“天锡呀,你回去就是重走你爹的老路,就是去做贼呀!”
伍天锡就不爱听这个:“我做绿林好汉做了二十多年了,到你这儿张口贼、闭口贼,你骂谁呢?骂我呢?我不服你!你别看,看在我爹面上,你是我大爷。其实,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小的时候,你关心过我们吗?我们受苦的时候,你关心过吗?你帮助过吗?伸过援手吗?没有啊,对不对?这要不是我爹非得要入祖茔,我根本就不过来!入什么祖茔呢?对我来说,那玩意儿无所谓!什么认祖归宗啊,有什么用啊?这么多年,我那祖宗也没有保佑过我们,也没有给我们家带来什么东西,那全靠我们双手啊!”别说,这伍天锡颇有反封建精神。所以,现在一听伯父伍建章说自己回去就是要做贼,伍天锡心里就不高兴了。当时伍天锡就说了:“伯父,侄儿我说句话,您别不爱听。什么叫贼呀,什么叫官呢?在小侄我眼中有很多当官的比贼还贼,坑害百姓、剥削百姓、搜刮百姓的官员还少吗?您知道啊,您在大隋王朝统治核心内呀,您这全明白呀。您难道看不出来吗,啊?所以,我觉得绿林上有些贼,人家倒听讲道义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哼,有的时候,这个贼比官还好,而官儿比贼还贼,这当官的就是最大的贼呀,那皇帝就是贼头儿啊!”
一说这话,伍建章可不干了,“你这个畜生啊!放肆!”“啪!”伍建章老头是什么脾气?多暴的性子啊,连皇帝都敢骂的主儿,伸手就给伍天锡一个耳雷子。
伍天锡从小也没受过这个,他也没有料到伍建章会给自己耳雷子。“嗯!”当时把脸一捂,“你、你怎么打人?”
伍建章浑身颤抖:“你这个小畜生啊,我是你伯父还不能打你了啊?你口出无父无君之言,就该挨揍!你知道吗?你刚才那句话就能够令我们老五家户灭九族的!你这叫大逆不道啊!”
“哈哈!”伍天锡说:“你是我伯父,我没办法。我告诉你,这要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