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旁边砸。麻叔谋再滚。“咕噜咕噜咕噜……”“邦!邦!邦……”连砸了几下子。最后麻叔谋滚不动了,就他那几下子,平常也不锻炼,哪能够临阵御敌呀?被人家几棍子砸得滚不动了。
“嘿!”使熟铜棍子的一看,“小儿哎!这一回,我看你往哪里跑!啊——在这儿吧!”“呜!”又把棍举起来了,再次往下砸。
这一次轮到麻叔谋闭眼了:哎呦,我的妈呀,我身死阵中了啊!他这么一闭眼,就等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由打西边跑来一匹马,马鞍桥这个人往前一伸胳膊,“噌!”一条大镋往前一杵。使熟铜棍的一棍往下一落,正好砸在镋杆上,“嘡!”“哎!”把使熟铜棍的给震得“噔噔噔噔……”往后倒退几步,拿着棍子往旁边一杵,这才站立脚跟。骑马的那匹马也“嗒嗒嗒嗒……”往后倒退两步。
“吁……”骑马之人把马带住,把手中镋往背后一背。“嗯?!”定睛观瞧这位使熟铜棍的,借着灯球火把一看这位,“啊——原来是你!”
使熟铜棍的一看:“哎呀!呵!这不是天保大将宇文成都吗?嘿,没想到咱俩今天在此又相见了!”
这个时候,伍云召喘了口气儿,孩子也不哭了。怎么不哭了?都吓傻了。伍云召捂了捂孩子,确定孩子还活,伍云召这颗心才放下来。扭向回身一看:“哎呦!大哥!是您吗?”
他一喊大哥,那个拄着熟铜棍的把头也扭过来了,冲着伍云召一乐:“贤弟呀,不是我还能是谁呀,啊?我接到你的信了,风风火火赶来,但愿来的不算晚。”
“大哥呀,多谢您及时相救!”
“哎——这哪里话呀?谁让你我是结拜的兄弟呢?”这位说着话,一眼就瞅见伍云召怀中的孩子了,那孩子露着脸呢。“贤弟,你怀中可是我的侄儿?”
“不错,正是犬子。”
“难怪我的贤弟打斗的时候畏手畏脚,闹了半天,有孩儿在身呐。照这意思,我家贤弟真不亚于后汉三国那闯连营的赵云赵子龙啊!贤弟啊,此地不是讲话之所,你赶紧带着侄儿往东门杀,那边焦方在后头呢,赶紧往东门杀!我在这里给你挡住宇文成都!”
“大哥,这宇文成都……”
“行了!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