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条道儿?好啊,看在你是我师叔情分上,我不要这小妮子性命,我就要她一对招子,我挖掉她一对眼睛,她打瞎了我手下好几个尼姑的眼呢,我就要她一对眼来偿还,怎么样?”
金针尼够狠、够横、够强梁,从来说话说上句啊,谁敢跟她讲条件呢?
庄正庭一听,这老头脾气好,不然的话,庄金锭能那么好脾气吗?老头儿本身脾气就好,不是那么火爆。一听这话,一皱眉。虽然不爱听,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就看了看旁边的窦建德。
窦建德一听:“哼哼哼哼……”窦建德什么人呢?那是一位豪放的英雄啊。向来对这种恶势力是嗤之以鼻的,敢于跟恶势力作斗争的。刚才说两句软乎话,那只不过不想使矛盾扩大化,能够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宁人也就是了,彼此都留个余地。你饶了我女儿,我过三过五的必有一份人情。我也明白,这一次是我女儿做的有一些对不住你们。但是,如果你真逼得那么急了,非得要我女儿什么两个眼珠子,一个也不给你呀。“我说师太,我问你,我女儿刚才所作所为哪点做错了,嗯?这事儿她不该管吗?她发现一伙尼姑守着青灯古佛做一些奸淫之事,把人家一个将军拉到禅房脱掉衣服,有你们这样当尼姑的吗?你们想干嘛呀?你们这叫倒采花呀!为绿林所不耻!为天下所不容!这事无论从公说、从私说,从黑说、从白说,从哪一个道儿上来说,那都是不允许的呀,那都是令人嗤之以鼻的。我儿管了这件事,管得好!这叫替天行道!这路见不平一声吼,是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一着急,歌词儿都出来了。“不信?把你们几呀全部抓进官府,让人家审审,看看谁对谁错!恐怕抓进去,就不能把你们放出来了。得让你们骑木驴呀!拉到市曹之上,千人啃、万人咬,活活把你们一群淫尼给咬死!你还在这里跟母狗似地跟我叫唤。你叫唤什么?还不赶紧地带着你手底这群淫尼滚回你的庵院去!我看见你们就恶心!滚!”
“哎,哎……”金针尼一听,好家伙,今天遇到不讲理的了,“伤了我们的人,你们气还这么壮啊?!你是何人?”
“我乃贝州窦建德!打听打听,贝州有一号,窦建德就是我!要想欺负我闺女啊,先过他老子这一关!把他老子打倒了,你再找她。打不倒我,我连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