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针尼一听这话,“被别人搭救了?”金针尼突然间想起来了,那窦线娘不说了吗?说他们兵分两路。一路是窦线娘吸引自己来个调虎离山。另外,她的小伙伴潜入西留庵放火,把罗成给救了。不过,我问西留庵的小尼姑,她们都说没见其他人。或许这个窦线娘所言皆假呀。但是,现在我兄弟这么一提醒我,也不一定没这种可能啊。难道说,真地让她的同伙给劫走了?可她的同伙从哪儿来,又劫往哪儿去了呀?
铁板道赶紧问:“姐姐,这附近有什么山洞或者是有什么人家吗?或许劫到山洞之中、劫到其他人家了,也有可能啊。”
铁板道一说人家。“嗯!”金针尼眼前又是一亮,“你说这话还真让我想起来呢。难道说罗成被庄寨的人给劫走了不成?”
“庄寨?”
“就是咱那个老不死的师叔他那个庄寨。”
“哦……”铁板道说:“这一带现在可能也只剩下庄寨这一个村落了。但是,咱师叔跟咱们平常不错呀。而且那老头儿又怕惹事儿,不会公然跟咱们作对吧?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吧?”
“怎么不会?昨天晚上要不是他徒弟,我就跟着罗成啊——我就……我就……这就不说了!就是他徒弟坏的事儿!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儿……”金针尼把事情经过全部给自己兄弟讲述一遍,“老庄头儿跟我伸了手了,他拿铁莲子把我的弟子们还给打了,这就等于跟咱们西留山宣战了呀。这样的话,这罗成会不会被庄寨上的庄客给劫回了庄寨呀?”
“嗯!很有可能啊。这个地方离庄寨也不太远,而且是个小近道,有可能!那姐,事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你这不有兵吗?走!咱到庄寨上要人去!”
“呃……且慢!姐,这庄寨虽说人不多。但是,庄寨的庄客大多也会武啊,庄正庭又善于施毒。他有些毒,咱还未必能解。咱爹行了,咱未必能解呀。所以,咱现在无凭无据地登门要人,他要不给怎么办呢?”
“不给血洗庄寨!一个人也不剩,全给他们宰喽!”
“姐,现在不是时机呀。现在西留山正和涿郡兵作战呢,前方紧张得很呢。昨天虽然咱们占了上风,但回头人家肯定还会过来寻找燕山公啊。一场恶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