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恭贺,其他人全过来恭贺了。
“啊——这就是弟妹呀?哎呀,弟妹好,弟妹好。这下子好了,我过来,弄不巧还能讨碗喜酒喝呢!”侯君集一说这话,大家伙全乐了。侯君集还说呢:“我说贤弟,正巧,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把那个铁板道他姐姐金针尼的人头砍下来裹在你那包裹里了。太好了,烦劳你派一个机灵之人骑匹快马就赶奔一百五十里地之外我所说的那个地点,把这个人头就交给那个饭店掌柜的。那铁板道肯定过去取解药。告诉那掌柜的:解药就在匣子里,然后给掌柜点钱。气一气这个铁板道!”
“嗯!”罗成一听,“十八哥,您这个主意不错!”
罗成马上就找了一个机灵能干之人,用一匣子就把金针尼的脑袋放里头了。然后他带着一些银两骑着快马赶奔一百五十里地之外那个地方。这个村叫什么村儿?其实,侯君集当时也记不太清楚了。因为侯君集在那里打过尖、住过店,就这有个村儿有一个店房,管他呢。
这人到那里就把这个匣子交给店老板说:“这几日可能有一个道爷前来取解药。您就把这个匣子交给他。您就说这是燕山公让您交的。”然后,掏出十两纹银给这店老板说:“这是办事的费用。”
那店老板能不高兴吗?“谢过这位军爷!”就把这匣子也放那里了。
等了没有两天,那个跑出去的铁板道找到了这家店房。到这里一打:“这里有没有解药啊?”
店老板说:“有!前两天,燕山公那边派人把解药给您送来了,一直留在我这里。哎,就是这个包裹,你拿走吧。”
哎呦!把铁板道可乐坏了,也掏出五两银子:“多谢!多谢!”给这店老板了。然后,拎着这个包裹出去了。
铁板道还合计呢:哎呦,这解药给得还量挺多的。这得吃多少天?怎么那么沉呢?
拿到没人之处,打开这个包裹一看,里面是个匣子,匣子贴着封条呢。撕开封条,打开匣子皮儿,把匣子盖一开,里面是个布包裹,腥臭难闻。什么东西?铁板道就有种不祥之感。又把包袱皮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腐烂的人头。虽然腐烂了,但是还能够辨别出来,光溜溜的。一看:“哎呀!姐姐!姐呀——”把铁板道给疼得呀。咱说了,您别看老盖家姊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