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咱们也不是一路人呐。我这人性格直,有什么我说什么,我怕咱不是一路人,思维不一样,回头难免在一些事情认知上会发生矛盾呢。所以,公爷,我感谢您。我的未来您不必担心,我窦建德会走好我自己的路!”
罗成一听,一点头。这英雄之间不用多说话。一点头:“好吧,既然窦先生你已然想好了,我也不强人所难。呃……”罗成看了看现场的惨况,又看了看那曹氏怀中的死婴,向着窦建德一抱拳:“窦先生,你节哀顺变吧。罗某还有公务在身,不在这里陪你了。这后事,您自己料理吧,让窦夫人也节哀、节哀呀。”
“好,罗公爷,此地不是久待之处,我们也马上要走了,再次感谢罗公爷!”
这时,曹氏夫人流着眼泪也过来:“谢谢公爷!没有公爷出手相助,今天我们母子也将命丧狗贼之手啊!”
罗成说:“夫人休说此言,节哀顺变吧。”
也别说别的了。罗成说完,扳鞍纫镫,飞身上马,又一拱手,拍马要走——
“罗公爷——”窦线娘往前紧走两步。
“啊,”罗成一看,“姑娘有何事啊?”
“呃……我姐姐可好?”线娘说了这么一句话,这是违心的话。但是,她不说这话不行啊,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往前抢走两步,好像对罗成恋恋不舍。
罗成一点头,“金锭非常好啊,她也非常想念你,有机会请你到涿郡见见你的姐姐呀。”
“哎,我、我有机会一定去。您、您可要一路小心呐。”
“啊,不劳窦姑娘嘱托,在下告辞!”
说完,罗成马后鞧打了一巴掌,这匹西方小白龙翻蹄亮掌,是绝尘而去。
他这边走了,窦建德这边呢,吩咐手下之人赶紧的料理后事啊。所幸的是这里还有马车呀。拉着笼子的马车,那马没有跑。把这笼子卸下来,把几个人尸体搭在上面,找来块布盖在上面给蒙上,别被人看出来是什么。然后,赶着马车赶紧走,离开是非之地呀。这是官道,就这一会儿,很多人在此经过呀,一看——哎呀,我的妈呀!前面那么多死尸!吓得这些人赶紧逃散。窦建德一看,这些是老百姓啊,要万一会儿官府人来了,这么看见不麻烦了吗?赶紧带着人,拉着马车,带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