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处理,交给皇上发落。皇上说你没罪,你就没罪;皇上说把你凌迟处死,你呀——嘿,你、你也就该吧!”于是,把韦福嗣同杨玄感旧部视作一等。“你们都是一样的,都算俘虏,都算叛臣贼子!”就打到李密这个队伍当中了。
韦福嗣往这儿一来,一眼瞅见李密了,李密也瞅见他了,两人心照不宣呐,谁也没吭声,韦福嗣也没有出卖李密,也没有说“这就杨玄感手底下的那位隋先生。”李密也没有说自己认识韦福嗣——现在还说啥呀?已然成了难兄难弟了。李密心说话:连韦福嗣重新投靠大隋的都成了俘虏了,都不能够原谅。何况我李密呢?我如果被解到高阳,我非死不可呀!所以,我不能够走这条路啊。我怎么着也得想方设法逃离这俘虏营啊。所以,别人一路行来唉声叹气、怨天尤人——“完了!我这一辈子算交代了!”再看人家李密一路走,一路低着脑袋,虽然不言语,但两个眼睛往四下乱瞧。怎么能寻找逃跑的机会呀?
这时已然到了这年的隆冬天气了。这天凌晨,李密都被冻醒了。您想想,谁管俘虏啊?再冷天,能给你们找个破房子住就不错了。李密被冻醒,扒着这个破屋子的门窗往外一看,哎呦!就见门外草地上凝结着一珠朝露,微风吹来,草木轻摇,“咕噜”一下子,有片叶上的朝露滚下去就碎成一地呀。哎呀!李密一看,李密当时点点头啊,说了一句话:“吾等之命同于朝露啊。”就说:我们的命运像这朝露一般,你别看现在还有,但是转眼就如同朝露落地一样,马上就消失殆尽了。嗯……李密又往外看看,押解这些人的是十来位当兵的。借着晨曦,李密一看这些当兵的在那里还没睡醒呢。于是,李密赶紧地用手推了推旁边熟睡的其他的俘虏、也是现在的狱友、难友,把这些人全推醒了。
这些人揉着眼睛:“呃……干、干什么呀?什么事儿啊?”
李密说了:“吾等之命同于朝露啊!”
“啊,啊?”这些狱友大部分没文化。一听,“什、什么?你、你说啥呢?什么意思呀?”
“哎,”李密说:“各位各位各位……赶紧过来,赶紧过来……”李密一招手,脸上带着神秘之色。
这些狱友也不傻呀,一看李密神神秘秘的,干嘛呀?肯定有要事要告诉我们。于是,“呜噜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