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算这样跟我去见爷爷吗?”
“就算穿上衣服……呵呵……”
不等他开口,风宸头也不回的质疑,带着几分嘲弄的笑意。
正打算开口试图证明自己没关系的赵景林闻言动作一僵,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毛毯。
虽然他是觉得行动上没什么关系,但风宸刚刚在他身上留下很多痕迹,而且不止痕迹。
如果是去见风傲那样识人无数,且无比敏锐的人,不可能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种时候,爷爷心情不会太好,如果你真想给他一个教训我的借口,那我倒是无所谓。”
“因为你受罚也不是第一次,总让人有点儿怀念不是?”
风宸一边说着,一边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了起来。
“什么叫因为我受罚,没有一次是冤枉你的。”
赵景林顿了一刹,反驳道。
以前在终南山上,两人没少因为生活琐事产生矛盾,虽然因为他告状,太爷爷没少惩罚风宸,但没有一次是冤枉的,风宸确实每次都做了过分的事。
“是啦,是啦!”
“都是我可恶,你就没一点毛病是吧?”
风宸摊手反问。
话说完,才不自觉轻嗤笑了一声,真是奇怪,为什么总是会说着说着吵起来。
明明都已经过去了,他也不再记这些仇,但说着说着,还是会恼怒不服气。
“我不需要什么特殊的照顾。”
“这次承你的情,你去吧,你回来之前我会将你的书房收拾好,别忘了那幅字。”
赵景林也不想跟他吵架,拽着毛毯翻了个神,闭目小憩。
风宸穿好衣服,倚靠在书桌边坐着,垂眸将深邃的目光落在背对自己屈膝侧躺在罗汉床上的赵景林身上。
人与野兽最大的区别,是野兽放纵欲望,而人保持理智,掌控欲望。
他对赵景林的欲望,并未得到满足,日益见长。
想把他藏起来,束之高阁,只为自己展露华光。
想把他弄哭,看着那坚韧与柔弱在美丽的眉宇间渐渐相融,想让他那双藏着凶残与桀骜的眼眸,猩红中闪着柔弱的泪光,带着痴缠与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