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苏接近植物,植物的根须立即蠕动着伸向银苏,阻拦她靠近。
头发怪从银苏脚边爬出去,绞住那些根须,硬生生将其扯断,黑色与白色相互交缠。
银苏挥开碍事的根须,直接跳进了玻璃柜内部,挥着钢管就往那株植物身上砍去。
“疯女人,住手!”
小奶娃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抬手甩出一团根须砸向银苏。
那些根须像极了蠕动的白色线虫,兜头朝着银苏砸过来,令人恶寒。
头发怪很懂事地挡在银苏面前,一口将那些根须吞了。
银苏看向坐在植物叶片上的小奶娃,唇角一勾:“呀,你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舍不得我吗?”
“谁舍不得你。”小奶娃没好气,阴沉着小脸威胁银苏:“你砍了它,你们永远都得留在这里。”
“没事呀,我就喜欢和你作伴,毕竟我这么喜欢你。”银苏说着就要继续砍。
小奶娃急得站了起来,“住手你个疯女人!!”
“锵!”
钢管砍在植物根茎上,居然发出金属碰撞之音,钢管只在根茎上留下一个印子。
银苏挑了挑眉,甩一下被震得发麻的手,再次挥起钢管。
叶片上的小奶娃瞳孔瞪大,在上面跳脚怒骂:“你有病是不是……¥……”
稚嫩的奶音全是不堪入目的国骂,用词都不见重复的,邬不惊都惊呆了。
这小奶娃的阅历是不是过于丰富了?
银苏哼哧哼哧砍树,小奶娃在上面骂得唾沫横飞。
小奶娃见银苏完全没停的意思,根须又伤害不了她,他从叶片上下去,小蛮牛似的撞向银苏。
银苏抬手抵住小奶娃的脑袋,谁知道当小奶娃撞上的瞬间,整个身体直接化为一团怨气。
银苏只感觉四周的温度下降好几度,怨气穿过银苏,在她身后化为刀,朝着她后背刺下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铮!”
“锵锵!!”
怨气刀撞上钢管,‘锵’的一声化为无数细小的怨气,如子弹一般四面八方散去,一时间铿锵声不断。
邬不惊抱头逃窜,发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