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这次,换我也没用,这个破皮这么严重的,价格肯定上不去的。”
大舅公叹息了声“好的,一斤三四毛,破皮就八分,现在人嘴巴怎么这么挑啊,这个破皮的,又不影响口感,还省了剥皮。”
李多鱼很清楚,就这几年的时间,国家变化太大了,尤其是沿海地区,万元户越来越多,生活也越来越好,更别说鹭岛这个经济特区。
可以这样说,改开后,跟阿美蜜月期的这段时间,国家几乎是一年一个样。
且大家都非常地拼,因为你稍微一不努力,就有可能被人甩下一大截。
最终破皮的鱿鱼,最终以八分的价格成交,十担鱿鱼卖完后,扣除掉箩筐的重量,还不到八十块。
由于这个月收成实在太差了,船员都不敢上岸去打牙祭,一整个月下来,全都是在船上自己煮饭吃。
伙头师傅老庄敲了敲铁盆喊道“开饭了。”
而他才刚把锅盖打开,就有一股浓浓的鱿鱼味冲了出来。
已经吃了一个月鱿鱼的黑狗和陈亮,闻到那个味道后,真的非常想吐。
哪怕蘸着酱油吃,两人也不想再吃这玩意了。
陈亮咬了口鱿鱼,面无表情道“麻蛋的,这玩意越吃越像是在吃屎,软软的,绵绵的,里面还黑黑的。”
听他这么一描述,一群正在吃鱿鱼的老渔民脸色瞬间黑了,他爹过来,直接用碗底敲了下他的头。
“不要乱说话,才吃一个月鱿鱼,我跟你这些叔叔伯伯,曾经三四个月,都在吃带鱼饭。”
听到这话后。
二叔公脸色更黑了“老陈,我都忘干净,被你这样一提醒,我全记起来了,林北那时候,拉了整整三个月的肚子。”
“哈哈哈。”
李多鱼也盛了碗米饭,说实在的,破皮和没破皮的鱿鱼味道,只要鲜度够的话,真的没啥差别。
相反他吃鱿鱼时,还特别喜欢把外面那层皮给撕掉,因为那层皮稍稍有点腥味。
李多鱼才刚刚打开那罐学生送他的酸笋,半船的人,瞬间围了上来。
没一会儿。
一罐酸笋就被大家给夹光了。
吃到酸笋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