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乘警看着被简单压在脚下的几个人,这小子看着是有点高度,但也太猛了,两个壮汉都没打过他,看上去好像还受了伤。
“谁给你证明,他们是小偷?”带徽的看着简单。
“我,我看到了他们偷钱。”和简单一起守夜的老乡小声说道,“我们提醒他们了,他们就拿刀砍人。”老乡指了指落在一旁的两把刀,是管制刀具,带徽的的眼睛收缩了一下,这三个人干的太过分了,竟然带刀上车。带徽的拿出了手铐,将三个人没有受伤的手腕拷在一起。
“走。”带徽的用脚踢了三个人的屁股,赶着三个人往前走,“你们两个跟我去餐车厢做个笔录。”带徽的的个子比三个小偷都要高,胳膊孔武有力,这些都是流窜上来的惯犯,管不了几天就会被放出来,不过他们运气不好,被人打断了手腕,碰上硬茬。
简单和老乡跟着带徽的,一步一挪的来到了有些远的餐车厢,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带徽的拿出了本子,详细记录了整个过程,再三确认了是三个人先动手,这才让简单他们签字确认,然后将三个人拷在椅子上,等到了下一个站交给当地的警方,三个人也不说自己的名字,带徽的也没打算浪费时间在三个人身上,下了车自然有人会去处理。
回到原来的位置,比到餐车更加困难,还是等着小推车,两个人才回到原来的位置,本在坐在简单他们位置上的两个人见到简单连忙站起身来,自动的给简单让开了一个位置,简单刚才表现的太神勇,他们也有些怕。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被偷的老乡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连连向简单表示感谢,她的兜里的钱其实也不多,不过被偷难免会有些难受。白天,简单才得以睡觉,他们的车要到第二天的凌晨四点才能到,还有一天一夜。
或许是因为简单的原因,他们这节车厢安全了很多,一路上再没有遇到小偷,安全的到了省城,简单还要换乘,还要坐几个站,哪怕凌晨四点,车票依然不好买,和简单一个地方的还有一个学弟,两个人买了两张站票,先进站等着,凌晨有一趟车到他们家,他们两个一个扮演乘客,一个扮演送站的,跟着别人一起上了车,在车上补了票,这才安全的到达他们所在的县城。
简单的家在村子里,到了县城还要转一趟小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