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红，是看他李宽而脸红，自然知道这傻姑娘的心意。
“本王，是去突厥当质子，外人眼中为死路一条，杜姑娘，你也跟？”
察觉心爱之人怀疑自己心意，杜如颜连忙坚定点头：“跟！当初若没楚王，怎能有小女？楚王在哪！小女便在哪！哪怕天涯海角，也跟！！”
“不怕死？”
“不怕！”
“死不怕，那也不好，女子落到突厥之中，可是比男子要凄惨，伱也不怕？”
闻得此言，杜如颜瞬间想到那些男女之事，浑身一抖。
她也想过，害怕，很害怕！
可对楚王的心意，胜过一切！
“怕！但也要跟随殿下！若是出现那种事，小女，不过是比殿下晚一点死罢了，还望殿下在九泉之下，多等小女一下，小女随后便来，哪怕九泉之下，小女也要跟随殿下！！”
李宽眼眸微微闪烁。
他已经彻底明白杜如颜心意，不在和以往一样扭扭捏捏，躲躲闪闪，直接粗鲁的单手将柔弱的她拥入怀中，哈哈大笑，畅快淋漓！
“哈哈哈哈！好！！”
“杜姑娘，那本王，便带你于九泉之下畅游！”
高兴！
真的高兴！！
而杜如颜，也是喜极而泣。
楚王此刻粗鲁的行为，在她眼中不是粗鲁，是认可了自己！
下意识的，杜如颜双手紧紧抓住这个怀抱，这个怀抱，太温暖了，比什么都温暖，都吸引着她。
再一联想到她和楚王，或许只剩下一天性命，便更加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拥抱。
与此同时。
这笑声与话语，传遍马车附近。
杜如晦也是听到了。
说不出来听到这话有什么感想，只觉得内心复杂。
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去送死了，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这种情况实在糟糕透顶。
他现在只想大醉一场！
“哎，杜宰相，我方才看那女子，和你家女儿有些相似，楚王也称她为杜姑娘，是你家女儿吗？”
有官员小声询问。
一般女儿如此赶着送死，父家只会觉得脸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