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了不得的事儿!
“元兄,可是对某这首《寄相思》不满意?冒味问一句你”
“能看懂吗?”
温翰宇开口了。
那语气还颇有些不耐烦,举止轻佻,仿若很看不惯这帮纨绔的行径。
极为倨傲!
他本就是个恃才傲物之人,也算是出身世家,又拜在了大儒王淳的门下
论身份、地位而言,倒也跟元景这些膏梁子弟相差不了多远。
毕竟元家、宇文家尽管属于关陇集团,权势滔天,但如果不是嫡长子,手中还真没有多少权力可言。
温翰宇认为自个将来可是要拜相之人,这会儿又见着被纨绔质疑,当然也不用太过客气。
“哼!”
元景脸色涨的通红,也找不到什么法子反驳,毕竟就那一大堆由华丽辞藻堆砌而成的诗
他连念起来都颇为费力,还真不怎么读得懂!
“有才华是好事儿,但若是太过狂傲,就是白痴行径了,还请温公子弄清自个的身份!还有…”
“你这首诗华而不实、空洞无物,若想要夺得头筹,还未必可行!”
独孤伤淡淡道。
他的身份并不一般。
若铁了心,要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家伙一顿,还真不怎么费劲儿!
温翰宇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还真不敢得罪,只得冷哼一声:
“纵是不能夺得头筹,亦能在前三甲之列!足矣!”
先前在台上已经念过了出自白菊轩的一首诗,他自问这首‘戏作’,还真不一定能干得过。
但还排在前三,还是绰绰有余!
“希望是这样…”
独孤伤微眯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恰好此刻在台上念到的正是《寄相思》,诗中大致讲了一些男女之间缠绵的感情。
诗句大多用的是骈文,文表华艳,却形式僵化,比较浮夸一些。
这也是这个时期文坛上的一个特色,比较兴骈文。
所谓骈文,是指六朝以来讲究排偶、辞藻、音律、典故的文体!
通俗一些说,就是用一大堆华丽的辞藻堆砌而成、没有任何实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