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历史老师,也能像祁馆长这样讲课,我想我的成绩会更好一些。”谢衍自我调侃。
袅袅臻首轻点,截止到现在,这位馆长讲得都很好,和她记忆中的没有出入。
这时,场下的工作人员,举起了牌子,提醒演讲者发言时间还剩五分钟。
祁高祥似乎有点着急了,他的讲义还有好几十页,语速都加快了。“其实天下本来轮不到黎樾来做的,他更适合做个闲散王爷,终日吃喝玩乐,陪他的爱姬填词作曲。可他的运气太好了,把几个哥哥全都熬死了,他捡漏当上了皇帝。”
“如果黎樾能完全信任南叔言,那么南黎还不至于那么快灭亡。可他偏生生性多疑,为人怯懦,耳根子又软。上一刻,他还想任命南叔言做宰相,下一刻又让他赋闲在家,还派人监视他,是否有不臣之举。”
“南叔言大概是心灰意冷,从此流连风月场,终日和歌姬、舞姬饮酒作乐。民间流传过这样一段……可以说是佳话,也可以说是风流韵事。南叔言见到当时名震黎京的教坊司花魁虞婉儿,一掷千金为她赎身。这个女子,也就是《九筵仕女图》中的主角仕女。”
老馆长的ppt,定格在《九筵仕女图》的第一幅上,名箜篌独奏。
谢衍惊愕的下巴快要落地,这个虞婉儿就是袅袅无疑了。他只当袅袅是南叔言的女眷,又或者是邀请的教坊司音博士一类的人物,没成想袅袅是花魁。
能歌善舞、琴棋书画精通的花——魁!
袅袅对自己的身世,一副淡漠的样子。反观谢衍,看看他是否会鄙夷名妓,但除了震惊,并没有其他的情绪。她便也松了一口气,至少短暂的合作不至于分崩离析。
工作人员再次举起了提示牌,距离演讲结束还剩一分钟。
祁高祥一连过了好几张ppt,“彼时的宫廷画院待诏傅闳之,正是得到后主黎樾的授意,出席南叔言的九筵。只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筵席上除了饮酒、听曲、观舞,再无其他。复命时,傅闳之凭借记忆力,将九筵的情形一一画出,为后世留下了这副传世画作。”
“今天我们抚今追昔,慕怀一代名臣南叔言的往昔。如果有这样一座以南叔言生前屡迹为主题的文旅景区,我相信,一定会吸引很多年轻人来观光游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