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条战壕的了?”
袅袅不以为意,泰然自若,“谢衍,在其位,谋其政。这个关头上,你不背锅谁背锅?”
好!好!好!
谢·背锅侠·衍连声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说起来,你这是一箭三雕啊。锅,我背了;好,婷姐得了;说不定还能间接促成婷姐和青山笙的好事。我说,你的小脑瓜里都装着什么?”
袅袅不回答。当年先生教她的是经世术、纵横谋。
前面就是黎京三院了,谢衍给祁高祥发了条微信,停车。“走吧,我去给你挂个号。”
祁家客厅,祁高祥和舒炎相对而坐。
“之前,袅袅和我说起来,馆长您收藏了一些南黎的孤本古籍,所以我辗转找到您。孤本珍贵,我想借阅恐怕困难,不知道可否在您这一览?”
舒家的实力,祁高祥明白。舒炎是舒家后起之秀,还以这样知礼得体的方式来拜访,祁高祥本不该拒绝的。
但,那些股本古籍,只存在于袅袅口中,连祁高祥都不得知。
这已经涉及到了袅袅的秘密。
他收到了谢衍的信息,如果舒炎问及袅袅,保密。
“古籍残破,便是在这阅读也很难。我回头,给舒先生送一份誊写版吧。”
舒炎“哦”了一声,他也能明白,之于这些文化学者,把古籍收藏看得比财富还重。
“我还有些问题请教。傅闳之的传世两幅画中,仕女婉儿与后来的虞贵妃,可是一个人?”
这一段,南黎书中没有记载。
但,一个画家的画法,在一定阶段内是固定的。
舒炎反复比对了《九筵仕女图》和《栖梧赋图》,得出了上面的结论。
对此,祁高祥无法否认。“是的。南叔言亲手将他的仕女,送给了三世国主——黎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