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正是你和妻子锡婚纪念年。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说着,诚意满满的送上礼物,看样子,像是珠宝。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王总青白着脸接下,随手端起酒杯。
“感谢婷总挂怀。一杯酒不成敬意,我先干为敬,婷总随意。”
他喝的是白酒,虽然是小盅,但谢婷断然没有不跟的道理。
“许总,也是南方公司老人了。锐意革新,大刀阔斧。当初昊轩地产明确产品线,住宅、商办两条腿走路,离不了许总的远见视野。为公司操劳之余,也要兼顾家庭。我听说二女儿今年高考,如果来帝京读书,将来可以进入昊轩啊。”
这次的礼物,是个长条形包装,看起来是钢笔。
徐总笑滋滋地接过,而后就给谢婷敬酒。
谢婷打了一圈,送出了六份礼物,喝下了六小盅白酒,脸上染了红晕。
青山笙红了眼眶。
他知道,那些高管故意为难她,妄图用酒桌文化打垮她。但谢婷手指一抹嘴唇,口红也花了,却笑得恣意飒爽。
他拽了下她的衬衫下摆,示意她别喝太多。
谢婷呢,脸上带笑,桌子底下用高跟鞋回复他,安抚他。
青山笙如触了电似的,血脉涌动。
又有一位高管敬酒,青山笙左手压下谢婷,右手端起酒杯。
“李总,我代婷总学妹喝了。婷总素来敬重有能力、有胆识的人,大学时就这样。今日能与深城各位才俊聚首,我的荣幸。请!”
李总爽声大笑,眼底有犀利的光,“这么说,青山先生,你今天出席的身份,是婷总的学长,而非事务所的建筑师咯?如果是前者,我们理当干下这杯。”
这分明是一个语言陷阱。
逼青山笙承认,今天的酒局,与事务所招投标无关,只是场普通的团建宴。
谢婷站了起来,起得有点猛,她拉住了青山笙手臂。
“李总,这有什么关系?你是公司的骨干,不妨碍你是好爸爸、好丈夫、好儿子。我们每个人,角色不止一个,精彩不止一份。青山笙是我学长不假,可也是衍总最欣赏的建筑师,国内最年轻的普利兹克奖得主。无论哪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