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袅袅,我懂得你的难过。”谢衍用了力,将袅袅揉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你给我一点时间,去解决去沟通。”
成年人的崩溃,有时只在一念间。
袅袅咬紧了谢衍的手臂,发泄着自己无处释放的情绪,泪水如涌泉。
“谢衍,生死大过天。我再不过去,怕是连义母最后一眼都见不到了。”
手臂上的小牙印,渗出了点点血迹,清晰可见,很疼。谢衍笑了,这是袅袅给他画的马蹄。“我明白,我都懂。袅袅,你去洗漱一下,我给你解决,咱们开车回去。”
谢衍开始打电话,上下疏通关系。
袅袅坐在沙发上,手指插进头发里。
半个小时后,谢衍说:“可以了,我去取证明,十分钟后我们出发。”
超跑行驶在高速上。
限速一百五时,谢衍能开到一百四十九;没有摄像头时,谢衍开得更狂野。
“想我当年也曾想过当赛车手的,可惜咯。”
他说说话,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和悲伤的情绪。
袅袅拄着腮,望向车窗外,“谢衍,我想静静。”
“好,你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袅袅睡不着,眼前都是义母的音容笑貌,她归心似箭。
两个半小时后,超跑进入黎京地界。三个小时后,来到了医院。
入医院的,还要排队测试体温,做检测。现在医院人满为患。
到了就诊大楼,因为人多,袅袅也不等电梯了,直接爬楼梯,奔着重症监护室。
然而,icu没有人。
袅袅的心坠入了谷底。
她又给祁高祥打电话,问他们的精确位置。好半天,那边接起来,第一句话就是,“袅袅,你义母,她走了……”
袅袅眼前发黑,喉咙处腥甜,栽到了谢衍的怀里。
谢衍帮衬着,联系了殡仪馆。
有专门的入殓师,给做了遗容整理。
修锦瑟躺在那里,就像入睡了一般,面容和生前毫无差别。
然生死永隔,无论怎么唤她的名字,她都不会再回应。
出殡的日子,定在了头七之后,是一个艳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