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居项目,到时候她会有机会,和他打交道的。
“活着就很有名,这叫什么话?”
“有些艺术家,生前贫困潦倒,不被认可,这种最悲催。比如凡高。显然,纪宁是很幸运的那种。”舒炎说着,一旁打量袅袅。
金狮玫瑰博物馆,自然也有凡高的画,袅袅略知一二。看了下手机时间,袅袅说:“今天的游览,该结束了。”
该各回各家了。
顺着楼梯往下,舒炎说了句,“你等我一会儿”,便跑向了文创自助机那里。一分钟后,她手里拿着盒子回来。
“从这里离开,总要带走一点纪念不是?”袅袅瞥一眼,发现是以南黎四大家董矩然的《潇湘图》为灵感设计的桑蚕丝巾。
怕她不收,舒炎又补充一句,“我知道你喜欢《九筵仕女图》,不过那幅画流离在外,不知何时才能回归。看在他们同一个朝代,不要拒绝我。”
对人心的猜测,舒炎真的洞察入微,令人无法说不,而又油然升起一股熟悉感。
话已至此,袅袅将礼品收好,“谢谢,再见。”
舒炎弯唇笑了,“共进晚餐可好?”
袅袅犹疑,“另有安排。”
到电梯间时,如风和薄烈又冒了出来,保镖兼斩桃花使者,认认真真行使职能。
门开了,袅袅、俩保镖走进去,舒炎也跟了来。
“舒总,不同路吧?”如风像他家老大一样问。
“我也去地下车库。”舒炎泰然处之。
大佬甘心当跟屁虫,保镖怎么办?磨着牙齿看电梯壁下降的数字。
地下二层到了,薄烈先出去,跑向车位处。他要先行开空调,室外的温度比室内高很多。
然而,在他的手指碰到车门时,柱子后来冲出来四个戴口罩的男子,其中两人举起了枪,枪口裹了布,朝着薄烈射击,发出沉闷的响。
如果,不是前几天的基训显示了效果,薄烈只怕要命丧当场。
透过光亮车身的倒影,薄烈预判了身后的杀手。身子一矮,就势滚了出去。子弹肩头中了一枚,小腿一枚。他大喝一声,“gun!”
杀手们冲将过来,朝着他拳打脚踢。
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