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但,我在傅卿画上,能感受到你不快乐,我想了解你的故事。让我,给你快乐。”
快乐,多么奢侈的字眼啊!
曾经,袅袅的快乐是南叔言,以后呢?不会再快乐。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国主,要给她快乐,这实在是很荒谬。
“陛下,世人都看错了南夫子。他纵情声色,不过是给自己戴了面具。他心中之苦,无人知晓。我居于府上,得他供养,想为他分忧,偏偏无能为力。这大概就是,是画师以为我不快乐的原因吧。”
“我懂得。现下南黎的处境,内忧外患,南卿气我不争吧。唉,可孤也不知怎么做啊。”
袅袅再一次震惊当场。她以为这个国主,除了善于诗词歌赋,于国事人心都不懂。殊不知,他生了一个玲珑心。
“那便信他、重用他,君臣同心!”
黎樾深深看着她,生性多疑的毛病似乎又犯了,“果然是南府出来的,袅袅你的见识,非其他深宫女子可比。”
这句话,听不出什么情感,但恰恰最致命。袅袅撩起裙摆,要跪下,“陛下,你会杀了南夫子吗?或者治我的罪?”
黎樾扶起了她,双手,“孤好不容易将你招进宫来,怎么会治你的罪?你若不信,以后时间会证明。”
初次见面的两个人,聊了很久,直到袅袅打了个哈欠。
“你今天穿着那么重的衣服,走了许多路,一定累了吧?你先睡。”
袅袅不愿,她不想与他圆房。便只是跪着请他先睡。
黎樾无奈摇了摇头,自己脱衣先躺在里面,还拿着一个枕头格在了中间。他说,“楚河汉界”。
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贵为天子的黎樾,不愿委屈她,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就这样合着中衣睡了一夜。
袅袅的觉很轻,因为后来习武,她保有了很高的精神力。只要黎樾意图图谋不轨,她不介意玉石俱焚。
然而一整夜,黎樾没有越雷池半步。
他还是不是男人?或者她对他的吸引力这么弱?
第二天,黎樾要去早朝,袅袅帮他穿衣,待他收拾利落,忽然从袅袅头上拔下了一个木簪子。
“借我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