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瓷扁壶的故事。
他的目光是迷离的,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广场上,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因为觉得当下流行的歌太口水,而舞蹈太多俗气,便亲自下场教大爷大妈跳胡旋舞。
那样的女子,人间难再得。
“我想告诉你们,每一件文物折射出当时的历史、人文、经济等宏大背景,却也和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传统文化就在我们身边。弘扬文化就看你们。”
致辞结束后,谢衍独上楼,走到了《九筵仕女图》之前。
画作装进了橱窗里,再不会像金狮玫瑰博物馆那样,任人随意触摸。
游人熙熙攘攘,谢衍被撞了好几次,也无动于衷。他的世界里,他的眼中,只有那画中的仕女。
一晃三年。
这三年里,昊轩基金会捐出了十五亿,未来还打算将捐赠的范围扩大。但昊轩的生意却越做越大。
谢衍的粉丝们说,大家一定要支持谢总,买昊轩的房,乘昊轩的飞机,去昊轩开发的景区,这样谢总就有钱继续捐赠。
祁高祥已经从黎京博物院退休了,每天二两小酒,遛鸟打太极。
谢衍每个月都会来看他。爷俩就着皮蛋豆腐和拍黄瓜,说说话。
“人们都在议论,如果有哪一个女人,能走近你谢公子,一定是叶芙。只是时间的问题。可袅袅回画中三年多了,你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就真的打算自己过一辈子?”
谢衍冲着祁高祥举杯,“馆长,夫人也离开好几年了,也没见您再找个老伴啊。”
祁高祥吹胡子,瞪眼:“你能和我比吗?我半截身子都埋黄土了。可你呢,你还这么年轻。”
是啊,谢衍看着祁高祥,头发白了大半,人更显苍老。其实谢衍又何尝不是呢?他的头顶也生了白发,就像挑染的。别说,就还挺时髦。
“馆长,这和年龄无关。我有爱人,也有妻子,只是她不能时刻陪在身边罢了。”
祁高祥幽幽叹息,不再说话。
又五年,谢老爷子病危。
床边,谢老夫人在垂泪。
谢衍飞去帝京探望。
“公司的事,我不操心。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阿衍,爷爷知道你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