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舅父不是病了,是被人打伤了?”
听完澜画的话,云铮和妙音顿时哭笑不得。
这叫什么事啊!
“嗯。”
见云铮没有怪她舅父的意思,澜画这才放下心来,回道:“舅父被打之后气不过,又染了风寒,然后就病倒了,这些天喝了几服药,已经好了很多了……”
云铮心中暗暗无语,又问:“那后来呢?你们是怎么脱身的?”
澜画回道:“后来官兵赶过来了,直接把舅父和我们一起带去衙门了……”
到了衙门以后,官府知晓了吴道的身份,但也没罚那些打人的人,就以官府的名义赔了吴道五十两银子的医药费。
正是因为官府没罚那些打他的人,吴道才气不过。
吴道嚷嚷着让官府替他主持公道,但官府却没搭理他。
“官府要能搭理他就怪了。”
妙音也是一脸无语。
这可是在云铮的地盘上。
而且,这乐安能有今天的局面,多少人都在感激云铮呢!
吴道在乐安说云铮的不是,官府没有反过来罚吴道,应该都是看在他那大儒的身份上了。
虽然吴道说的那些话本身也没什么问题,但对那些百姓来说,吴道就是在诋毁云铮。
“我说,你舅父真练过啊?”
云铮诧异的问。
在他的印象中,大儒不都该是弱不禁风的模样吗?
“嗯。”
澜画点头道:“舅父年轻的时候学过武艺,他的箭术也很厉害。”
云铮哑然失笑,“这么说,你舅父还是文武双全啊!”
澜画笑笑,“王爷也是文武双全!要不到朔北,我们都不知道王爷这么受百姓爱戴。”
妙音莞尔:“主要是你们该打听一下这乐安镇是怎么来的。”
“这乐安的百姓很多都是前几天从关内逃难过来的。”
“他们到了这以后,官府不但救济他们,允他们拓荒并以工代赈,还准他们从钱庄里借银子。”
“对很多乐安的百姓来说,云铮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吴道被打,确实有点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