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开奏疏查看。
看着奏疏上的内容,文帝的脸色更加难看,隐隐之间,还有怒气。
片刻之后,文帝将奏疏丢到一边,拿起账本翻看起来。
文帝越看越是触目惊心,脸上涌起阵阵寒意。
良久,文帝满脸寒霜的抬起头来,目光冷厉的盯着粱伦臣:“这账本是哪里来的?”
粱伦臣回道:“徐府的一个下人打扫府上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此人良心尚在,遂冒死偷出账本交给微臣!”
“这账本上所记录的贪墨罪证应该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根据臣多日的暗中查探来看,徐实甫贪墨的银子至少有三千万两!”
“臣在查探徐实甫贪墨一案的时候,又意外查出了徐实甫结党营私、残害忠良的证据……”
轰……
随着粱伦臣的话音落下,群臣无不震惊。
“三千万两银子?”
“粱大人,你确定你没有喝醉吗?”
“知道三千万两银子是什么概念吗?”
“我朝一年的税收才多少?靖国公怎么可能贪墨这么多银子?”
群臣纷纷震惊的看向粱伦臣。
哪怕是徐实甫他们那一派的人,都被震惊了。
徐实甫身为户部尚书,要说徐实甫贪墨个几百万两银子,那倒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粱伦臣张嘴就是三千万两银子,着实把他们吓得不轻。
三千万两银子,光是想想都觉得夸张。
“诸位大人不必震惊。”
粱伦臣抬眼扫视群臣,“这只是本官的保守估计,徐实甫实际贪墨的银子,绝对只多不少!”
只多不少?
群臣再次震惊。
文帝的目光落在粱伦臣身上:“这账本的真实性还有待证实吧?就凭徐府一个下人随便送来的一本账本,能说明什么?”
粱伦臣:“此人还意外发现了徐实甫藏银子的密室,圣上若是不信,可命羽林卫带上此人,前往徐府搜查!”
“此人在哪里?”
文帝立即询问。
粱伦臣:“臣担心此人被徐实甫杀人灭口,所以将此人藏了起来,其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