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热,一个不小心,皮肤就会如烧着一般疼痛难忍,严重的甚至还会红肿破皮溃烂。”
那岂不是只能整天关在家里,过着不能见人的生活?
这对一个前世能点中探花的有理想有抱负有前程的人来说,比死还难受吧。
许迦却想着,若是这个崔庆平不是阿宁的儿子,用这种办法,让他生不如死,正好!
“如果他不是我儿子,我这么多年在他身上花费的心血、钱财,他怎么吃进去的,侯府就要怎么给我吐出来。”许婉宁捏着圈椅的扶手,目眦欲裂。
许迦垂着头,只捏着手,没有言语。
无人知道,他的指甲已经掐进了皮肉里。
他长许婉宁两岁,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一位老大夫捡回医馆,从记事起就背着药箱出入许家,从一个小小的药童,成长为许家的大夫。
他几乎见证了许婉宁的成长。
从一个三四岁的孩童,成长为一个美丽端方的大姑娘。
她是许老爷许夫人的掌中娇娇,是整个许府的掌上明珠。
温柔、和善、美丽、大方。
是谁的梦中遐思,又撩拨了谁的心。
可他知道不可能。
他只是一个小大夫,一无所有,怎么能妄想天上的明月。
后来,他将生产的许夫人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救下母子二人。
庭哥儿的满月宴上,许老爷收他为义子,将许家五分之一的家财赠与他,商铺、宅子、生意直接落户在了他的名下。
他从一个一无所有小大夫,成为京都有钱的富家公子。
从前不可能了,现在越发不可能。
在没有泥足深陷之前,许迦介绍了医馆的另外一位师兄进入许家,他则选择离开府中,跟着许家商队过上了走南闯北颠沛流离的日子。
六年前,许婉宁突然出嫁,许迦还在外头没有赶回来。
他没见到许婉宁出嫁,却也听说了许婉宁不得不嫁的理由。
许迦当时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城门,若是他早些回来,说不定许家还能有其他的方法。
可没有如果。
好在,这六年时间,从义父与义母欣慰的言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