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头估计是看我的意思就在传,我也没有阻止,但是枫儿纳妾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我已经跟许婉宁谈过了,也让贾大夫给枫儿治病,枫儿好起来是迟早的事。”
崔禄嘴唇翕动,都不知道该说这女人什么好。
杜氏继续说,“侯爷,枫儿纳妾其实也是个好契机。给白青青一个下马威,让她明白,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她没了跟咱们提要求的资格了。”
以前不就是仗着枫儿喜欢她,只要她一个才闹出这么多事嘛,现在枫儿心里有别人了,白青青不是唯一了,现在该害怕的,是白青青,不是他们了。
想要继续留在侯府,那就夹着尾巴做人吧。
崔禄捏着眉心。
“绵绵就很好,枫儿也喜欢她,也就是因为这样,今日白青青才会去……”杜氏继续说。
“够了。”崔禄拍案而起,目眦欲裂,狠狠地瞪了眼杜氏,接着拂袖而去。
杜氏:“……”
她刚才说错什么了嘛?
夏嬷嬷惊慌失措地进来:“夫人,侯爷怎么了?他可从来没生过那么大的气,门口的花都被他踢碎了好几盆。”
杜氏:“……”她也想知道啊!
崔禄气势汹汹地回到书房。
书房锁着的抽屉里,放着一张白帕。
白帕上有一滴殷红的已经干涸了的血渍。
那是绵绵的处子血,被他拨开的花蕊。
只为他绽放的女人!
“侯爷。”
一声娇滴滴的呼喊声拉回了崔禄的思绪,他猛地回头,就看到了刚才才见过却想念得不行的陈绵绵。
“绵绵。”崔禄上前,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捧着她的脸就低头含住了红润的唇。
陈绵绵迎合着他,从书房到了内室。
帐子一下,遮住了里头的春光。
颠鸾倒凤,时间易逝。
黑夜降临,白青青的肚子也不疼了,她哭过闹过,可外头的门紧锁着,动都动不了。
“呜呜呜……”白青青又饿又渴,更多的是恐惧和绝望:“枫哥……”
“青青。”
白青青止住了哭声,看向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