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羞,这么大了还要娘抱,安哥儿,你看你娘,羞不羞?”
陆氏没等许婉宁开口,先一脑瓜崩弹在了许庭安的头上:“兔崽子,你七八老十了,娘要在,你也是娘的崽子,娘也会弹你。”
许婉宁冲许庭安吐舌头,翻白眼。
一个二十岁的人,冲个五岁的孩子做鬼脸,屋子里都乐开了。
唯独扶柏没有笑,抱着剑靠在门框边,眼睛有些热辣辣的。
许婉宁梳洗打扮、吃过了早饭,陆氏这才挽着她的手,坐上了马车。
怕发生上次办户籍一样的事情,许婉宁出门,一定会带着陈望和扶柏,丫鬟只带一个。
这次许婉宁带的是红梅。
青杏出门之前突然来了小日子,看那小脸惨白的模样,许婉宁让吉祥好好照顾她。
陈望有些心不在焉,他也看到了青杏一张惨白的小脸,上了马车之后,就追问红梅到底怎么了。
红梅要怎么说?
说也不是,毕竟是那种事情。
不是嘛,看陈望那焦虑的样子,不告诉他,这一路怕是都不得消停。
可一个姑娘家跟一个大男人说这事情……
红梅羞红了脸,压根不知道话头从何说起。
“红梅,青杏到底怎么了?我看她的脸色好难看,是不是生病了?”又在问了。
红梅:“那个……不是生病了。”
“不是生病那是怎么了?刚开始还好好的,突然脸色就变了。”还在问。
红梅:“……那个,那个……”
那个了半天说不出来,脸都涨得通红,跟要滴血似得,扶柏听懂了,问红梅:“是不是那个?”
红梅点点头:“嗯,就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陈望一头的雾水:“你们两个不要在我的面前打哑谜,好不好?”
扶柏一把拉过陈望,在他耳边低语几声,“听明白了吗?”
陈望忙不迭地点头:“明白了,明白了。不过,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扶柏白了他一眼:“这么明显,都猜不出来?你也太木了,怪不得追青杏追那么久,人家都没有感觉。”
“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