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鞋子不防水,可不能再踩雪了,等回屋子里,脚都该湿透了。”裴珩心疼地不行。
“可你这样也不行,让人看见,会说闲话的。”许婉宁一张脸羞得通红。
“我抱我的妻子,谁敢说闲话?”裴珩四下看看,正好有路过的下人,被主子那一眼给瞟得连忙低头,假装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许婉宁:“……”
算了,干脆也装瞎子吧。
许婉宁把头埋在裴珩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喷到他的颈窝里,让他呼吸紊乱,心儿乱跳。
本来信誓旦旦要把人抱回屋子里的决心,也被那温热的呼吸给敲得粉碎。
腿软心也跟着颤。
踩在积雪上,嘎吱嘎吱的声响,还有漫天飞舞的雪花飘在脸上,还有呼呼的北风,冷意扑面而来,却都无法消融许婉宁那温热的、浅浅的呼吸。
像是一团火,从他的颈窝开始,一团往上烧,烧到了天灵盖,一团往下烧烧到了脚底心,越烧越旺,裴珩恨不得脱下皮靴,光脚踩在雪地上。
浑身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疯狂地燃烧着他。
裴珩突然脚下飞快,踩着厚厚的积雪三步并作两步回了屋子。
一进屋子,裴珩抱着许婉宁转身关门的功夫,许婉宁就双脚落地,站在地上。
下一秒,裴珩捧着许婉宁的脸,抱着她的头紧贴在门框上,低头就含住了许婉宁的红唇。
冰凉的唇厮磨着,彼此的气息和呼吸都属于对方。
裴珩这次的亲吻甚是霸道,几乎攫取了她所有的呼吸。
许婉宁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只能嘤嘤控诉着。
裴珩这才收回了理智,望着被憋红的一张小脸,裴珩连忙将人松开:“对不起,是我太……”
孟浪两个字还没有说完,许婉宁突然抱着他,也吻了上去。
裴珩眉眼弯弯,不如刚才的急切,轻轻啄着许婉宁的红唇……
小心翼翼,如若珍宝。
突然,裴珩主动推开了许婉宁,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懊恼地不行:“糟糕,你的脚还是湿的。”
裴珩忙前忙后,终于给许婉宁换上了干净的鞋袜,这才长舒一口气:“好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