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都快了。”
“问出什么没有?”
卫羌恨得咬牙切齿:“一群废物,是谁端了窝都不知道。”
卫坤思忖片刻:“别找裴珩了,先把卫渊找到,他知道我们太多的事情了。留着就是个祸害。”
“大哥放心,就算他出来指认我们,我们也可以反咬他一口。毕竟跟那些官员往来的书信,存在钱庄的金条,都是以卫渊的名义做的,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人还是要早些处理,免得夜长梦多。”
“晓得。大哥,天色已晚,弟弟回去睡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去吧,我也困了。”
屋内安静了下来,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卫羌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众精卫正要上前挨个抓人,突然看到院子里走进来一个白衣人,一身白色纱裙,披散着头发,掐腰的白色纱裙将腰肢更是勒得盈盈一握。
人好看,不过动作和神态,却不太正经。
她边走边前看看后看看,像是在做贼。
要不是众精卫天天都看到那张的脸,还真以为这县衙进贼了。
那不是佩佩嘛,自己主子的红颜知己。
十多个精卫,默默地看着佩佩扭腰摆臀地进了卫坤的房间,没一会儿,屋内就传来女子放浪形骸的叫声。
精卫又齐刷刷地将目光看向了自己主子。
但见自己主子慵懒地坐在圈椅里,一条腿架在椅子上,另外一条腿,就这么抻直,坐姿放浪,完全无视屋内的叫声,而是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精卫眼睛都在发光。
主子戴绿帽子了。
莫汉桥像是知道这群人在想什么似的,他起身,笑着说:“还等什么,走,进去看看。”
“呜呜,呜呜……”
精卫簇拥着莫汉桥到了正院,还留下几个人看守着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私卫。
卫坤的私卫,也不过如此。
莫汉桥大摇大摆地进了内院,自然是放声大喊:“国公爷,你睡了吗?”
喊声震耳欲聋,在屋子里行好事的卫坤直接疲软:“他怎么来了?”
佩佩吓得花容失色,将锦被披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