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喜出望外,“那我也要去看看。”
“奴婢陪您一块去,许老爷许夫人还有庭哥儿都过去看了。”
许婉宁连衣裳都没有换,又重新出了门,坐上马车,往顺天府方向而去。
走到离顺天府还有五六百米的地方,马车就过不去了,太多人了,别说马车了,就连人都只能靠挤的。
“请问,榜单出来了吗?”红梅扶着许婉宁,艰难地往里头走。
“没呢,出来了哪里还有这么多人。我的天啊,这人怎么这么多啊!我都快被挤扁了。”
自然人多了,考试的是一个人,可来看榜单的就不只一个人了。
不只是考试的人要来,考试的学生的父母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要来,不考试来感受下喜悦和紧张的老百姓也不在少数。
“也不知道今年这案首会花落谁家啊。”
“听说今年的卷子特别的难,那考官都说了,谁出的卷子,光是题目啥意思都让人想八百回。”
“说是题目的字都认不全啊!这得是什么样的生僻字啊!”
“我也听说了,考场上,好多人都哭了,出来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也不知道是熬肿的还是哭肿的。”
“听说今年有个七岁的娃儿都来考试了,这不是来受打击的嘛。”
红梅一边护着许婉宁,一边往里头挤,身边的人各种声音不绝于耳,许婉宁听到那个七岁的娃儿,知道说的是安哥儿。
“安哥儿考试那天,可还开心?”许婉宁边挤边问红梅。
“开心啊,那三天,安哥儿都开开心心的,每天早上老夫人和我们送安哥儿进考场,下午考完了,老夫人又来接安哥儿回去,那三天我们都是在梨花楼吃的饭,彭福亲自开的小灶。”
许婉宁这才放心:“那就好,我和他爹又不在他的身边,卷子又那么难,我还怕他受打击呢。”
“那怎么会。也不看看小公子是谁生的!”红梅得意洋洋,看着自己的主子,那叫一个崇拜。
许婉宁心情大好,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要贴榜单的墙前。
她刚要找人,突然就狠狠地被人撞了下,一旁的红梅立马将人拉住,还没开始说话,就有人破口大骂:“你个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