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最后掏出一条灰白花纹的柔软围巾戴在自己脖子上:“看,我自己给自己也织围巾了!”
她最近这几天疯狂地熬夜打毛线,好容易才在年三十赶出来了这些。
唐老爷子瞧了眼荣昭南,然后瞅瞅宁媛空荡荡的包,呃……小丫头包里没南小子的礼物?
宁媛只当没瞧见唐老爷子对自己使眼色,笑盈盈地问:“我的围巾和和爷爷、阿婆是一套,以后有时间,我再给你们打。”
荣昭南冷眼看着他们祖孙三其乐融融地摸着礼物,也看见了她布口袋里没有其他东西了。
也就是说,宁媛给大家都准备了礼物——除了他。
他面无表情地嗤了一声,这女人摆明是故意的,他之前就见过她打毛线。
这种排挤他的小动作,真是幼稚!
什么毛巾、手套他一点不在乎,可他偏偏忍不住心里冒火!
一碰到这只短腿长毛兔,他的情绪就很容易被她一举一动影响。
完全不像出任务和在战场上杀伐果决又冷静的自己,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荣昭南眉心拧了下,忽然起身,转身出门:“我出去准备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