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就要走。
“哎,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四叔重重地将茶杯顿在桌上,浑浊的老眼却闪过一丝冷光。
宁媛脚步一顿,她转过身,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这不是怕给您惹麻烦嘛。您大概不知道,我和您这位姓秦的老乡可是……有过节。”
四叔见状,转头对那男人说:“长生啊,你先回去吧,今日怕是有什么误会。”
“秦长生”自始至终都未曾给过宁媛一个正眼,丝毫没有旧识的痕迹。
听到四叔的话,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后院。
四叔慢悠悠地给自己续了杯茶。
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长生这小子虽然才来我这半年,但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从没出过岔子,出手也狠,脑子反应又快。我寻思着你们都是从内地来的,比较好沟通,谁知道……”
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也罢,既然你们有误会,那就算了。我再另外给你安排人手。”
宁媛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目光锐利地盯着四叔,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我和您这位老乡之间可不是误会,是有血仇,他哥绑架过我,想杀我,然后死在我男人手里,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空气再次凝滞,四叔愣住了,浑浊老眼死死盯着宁媛,仿佛要在她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半晌,他才重重地将茶杯顿在桌上,茶水溅出来,在桌上留下了一道水痕。
“丫头,四叔是生意人,最讲究信义二字,从不做坑蒙拐骗的勾当!你说的这些,我压根儿就不知道!。”
他顿了顿,又道:“我当初确实收到内地亲戚的嘱托,让我把这小子带出来。”
“我猜测他可能是犯了事,但偷渡来港府的内地人多了,犯事儿的也不少,我也不可能把每个人的底细都查得清清楚楚,我能留下做事的都是有用的人……”
四叔锐利的目光扫过宁媛:“我还不至于蠢到把有血海深仇的两个人安排在一起做事,你说是不是?”
宁媛看着四叔的样子,好一会,知道他应该没有说谎。
她微微一笑,语气缓和了几分,“我相信四叔,您在道上名声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