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她一眼，若有所思，踩下脚底的油门。
她没有把人送回公寓，而且将岑瑶带到了一间酒吧。
碰巧她今天心情也不是很好，想找个人一起借酒浇愁。
“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想回家，我现在也不想回去，我们今晚就不醉不归。”
“都已经这么晚了，你不回去顾恒学长会担心的。”
“别提他了，你都不知道，那个混蛋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说是忙公司的工作，我看他分明就是在外面相亲相的不亦乐乎。”
岑瑶蹙眉，不等她想明白，人已经被程雪拽下了车。
十一点钟，街上早已是空无一人，而霓虹灯处的深巷酒吧却是热闹非凡。
侍应生帮她们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又立刻将酒端上桌。
程雪倒了满满一饮而尽，眼底哀伤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