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着微光。
他常年随身携带着一把不含任何金属材料的枪和子弹在身上，就是为了这种时候。
“我以为我杀掉的万磁王不该是个躺在床上的精神病。”
他的带有一丝怒意，目光紧紧锁定在老人的额头上，枪口也随之上移。
“砰”
一声枪响划破了病房的寂静，鲜血洒满洁白的病床，而房间内的灯随之熄灭，让整个大楼彻底陷入黑暗，雨仍然在不停地下着。
四人的身影在几秒钟后出现在了大街上，这里仍然没有丝毫的灯光与人影，只是靠近大厦的地上多了无数稀巴烂的尸体。
“然后呢？万磁王死了，接下来呢？”
年迈的棍叟缓缓道，说完他锤了锤自己的背，他一把年纪了还真有点顶不住快银带着人奔跑的折腾。
不过比起背部的不适感，他更在乎眼前的白夜接下来想做些什么。
弗兰克的表现很符合人之常情，但并不是棍叟想要的。
这个世界绝对不缺复仇和鲜血。
“明天一早，这场雨会停下，而盐湖城的市民也会发现地上的那些尸体。”白夜抹了抹额头上的雨滴，凉丝丝的感觉渗入皮肤。
“起初，他们会以为这是他们的主人又一次残暴的发泄。”
“而过一阵子，会有服侍万磁王的仆人发现他已死的事实，而那些早有准备去接替万磁王的人也会起势。”
马特点点头，伸手擦干净墨镜上的雨滴，尽管他不需要也没有视力，但这种生活上的小习惯他却与常人无异。
“这听起来和万磁王在的时候没什么区别？”棍叟问道。
白夜挥手示意弗兰克和皮特罗上车，又看向和自己一样站在雨中的老头平静道：
“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为了笼络人心他们会暂时对自己手底下的人好一些，同时能做到像老万那种程度的人也没几个。”
“另外这也只是暂时的，我们很快就会再回到这里。”
“是吗？”马特耸耸肩，对于白夜的话有些不以为然，“那你接下来干什么？去杀浩克？”
“要是那样的话就饶了我这把老骨头了吧。”
在广袤的废土之上，一共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