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混乱对于斯克鲁人来说也是大大有益的。
虽然在那之后,塔罗斯就将格拉维克训斥一顿,禁止任何人这么去想,但越来越多的斯克鲁人开始私下赞同格拉维克那一套。
想想要是一开始就忠诚于弗瑞,或者干脆一开始就背刺他,大概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事情了吧。
在那群斯克鲁人默默回忆过往时,他们的领袖可没这种闲情逸致。
“呼呼呼”
塔罗斯的目光在地上滴下的绿色血滴上游走,然后又转向白夜。在这一刻,白夜在他眼中化身成了一位足智多谋、正在循循善诱的魔鬼,一个披着人皮的险恶之徒。
现在的场面简直就是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只不过是个仅针对于斯克鲁人的炸弹,他必须找到及时找到“拆弹”的方法。
否则别说是眼前的斯克鲁人了,连带着太空飘着的那一百万斯克鲁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
弗瑞局长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紧绷的气氛让每个斯克鲁人人都感到不安,塔罗斯焦急地看着弗瑞,他的声音略微颤抖,试图说服他:“不要听他的,相信我,尼克我们才是你的朋友,是我们先来的!”
经过一番思考后,塔罗斯早已得出了结论: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这次出于找到新家园的喜悦匆忙回来,他没有携带任何大型武器,想要反抗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一刻,他感到整个世界都悬在一个不确定的平衡点上,随时都可能瓦解。一切都取决于弗瑞的选择,几乎每个人都在紧张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
白夜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冷漠,仿佛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朋友也许吧。”
弗瑞长出一口气,有些惨淡的笑了笑,将手中的枪塞进口袋。
听见这话,塔罗斯当即大喜过望,连腿上的伤也不顾了就要直起身子,周围的斯克鲁人也跟着面色缓和了下来,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然而,接下来白夜的话语却如一桶冰水浇灭了他们的喜悦,让他们心头一紧。
“这都是他们装出来的啊,就像伱的导师皮尔斯前局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