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于是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那边来人。
众人看到,来人是一位八十九岁的老太太,一手杵着拐杖,一手被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扶着。
大家都很陌生,并不认识这人。
心想这好像不是他们村的人吧。
想想也是,现在他们村子里,可没谁家敢来捣乱。
温软语嫁的人,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那这人是谁,凭什么不许人家拜高堂?
宾客席的村长皱着眉,对眼前的人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场间一下子安静了,温软语盖着盖头,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是听到有人阻拦,她有些恼怒。
傅擎深的眸子已经轻轻眯了起来,眸中是陆景和他们很熟悉的危险。
陆景和对张林眼神示意了一下。
张林微微点头,起身朝着那两名不速之客走去,就要直接把人带走。
不管什么原因都事后再问,眼下先保证婚礼正常进行再说。
然后,张林还没走过去,有村民忍不住好奇道:“为什么不许拜,你们谁呀!人家要结婚,你管得着吗?”
老人冷笑一声:“我当然管得着,如果说世上还有谁能管温……这丫头,我那苦命的女儿死了,当然只剩下我这个姥姥能管。”
老太太一时似乎想不起温软语的名字。
村长终于想起来了,当年温软语成为孤儿的时候,他亲自去找过这人的。
是温软语血缘上的姥姥,另一个应该就是温软语大姨了。
村长平时挺好说话,这个时候都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二十年你们都不管,现在凭什么来管,这是我们村的事,外人没资格说话!”
村长拿了傅擎深的钱,还得了傅擎深送的礼,自然是要维护温软语的。
再说,他也真的看不惯这些人。
老太太怒道:“就凭我是她姥姥,就凭她妈是我生的,就凭没有我就没有她这个人!”
村长气坏了:“老太婆,做事要凭良心,你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有多大的老脸来掺和人家嫁人啊!”
不少人都反应过来了,这些人算是温软语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