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些香丸子。”
盛紘拿过两枚香囊看了看,一眼就断定缠枝葡萄的是墨兰选的,林噙霜听了自然高兴,但还记得自己的目的,“紘郎只关心几个姑娘,却忘了那几个姑娘半分没想到我和紘郎,妾身真是吃醋了~”
盛紘熟练地将林噙霜揽进怀里哄着:“哎呀,墨儿和如儿玩得好,还能想到她们大姐姐,可见霜儿教得好啊,为夫心怀甚慰。”
林噙霜则继续为自己和墨兰脸上贴金:“紘郎就会说好话,你还没说大姑娘到底会不会调香呢,墨儿和五姑娘可是担忧了好久,妾身也担心大姑娘将来在婆家受气。”
盛紘跟不清楚林噙霜到底什么意图,只以为她们都在担心华兰高嫁忠勤伯府受了排头不好意思回娘家诉苦,但转念又想起华兰自小养在寿安堂,但老太太只教华兰读书和管家之事,为人处世当然也潜移默化教授了些,可是插花点茶和调香这些雅事却只教授过点茶而已,现在想想华兰确实还有所欠缺。
被林噙霜这样一引导,盛紘便将自己了解的事情都说了不少:“那些个勋贵府邸教女孩儿跟咱们清流文官家有所不同,但插花点茶总是少不了都要会的,管家理事也不必说,但凡有些身份的女孩儿都要会。”
“只是勋贵家的女孩儿还要学些马上的功夫,咱们清流之家的女孩儿诗书礼仪、琴棋书画也少不了。”
“像是咱们家老太太,听说她年轻的时候就什么都会,不管是张弓上马还是打马球,亦或者插花点茶斗诗书,就连你官人我也受益不少。”
本朝盛行点茶插花,这两样功夫可不只是女眷们流行,男人当中也少不了,尤其本朝读书人尚未完全抛弃君子六艺,所以盛紘骑马射箭的功夫其实也不差,甚至他也会打马球。
林噙霜听完脸上差点挂不住笑容,她在盛老太太身边也待过差不多十年的时间,可盛老太太除了教她读书点茶这两样功夫,连看账本的功夫都是她自学的,可见那老婆子对她远没有她自己宣扬得那样好。
同时她又庆幸幸好如今墨兰跟如兰都挂着一个盛紘亲自教导的名头,将来墨兰跟如兰两个也能学得那些侯府贵女们才能学到手的技艺,也好说亲。
但想到华兰,林噙霜也不会放弃这个给盛老太太上眼药的机会,她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