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心在为玱玹考虑呢,玱玹领不领情的咱们并不关注,可你是你二师父亲手传授过不少东西的弟子,如何能误会她呢?”
相柳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新入门的那几个作风浮夸的,像是突然找到了源头一般,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从善如流地开始赞美姜莘莘:“是我的错,是我眼界不高见识不多,这才没能体会到二师父一番心意,弟子这就去跟义父商量商量,必定要好好儿给玱玹上一课!”
时影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不过这事儿也不着急,你跟洪江慢慢儿去做就是,你二师父虽然存了磨炼玱玹的心思,到底玱玹只是个外人,你可是她的弟子,万万没有打老鼠却伤了玉瓶的道理。”
相柳还能如何呢,只能庆幸自己是时影口中的玉瓶,而非老鼠了。
不过,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了要去跟义父洪江商量,其实已经打定主意借着防风邶这个身份,让中原氏族们出手。
如今中原已经处于西炎国的统治之下,中原大大小小的氏族肯定已经开始押宝下一任西炎王,投靠五王七王的人不要太多,哪里用得着洪江出手。
当天晚上相柳就将给防风意映的信传了出去,不过这事儿他谁也没说,尤其是对叶十七,哪怕他坦承了自己曾经借用了防风邶的身份,可叶十七毕竟曾经是涂山璟,是他的便宜妹夫,多的事情实在不宜让他知道。
而叶十七则已经下定决心要做叶十七了,因此对相柳这个做过他大舅哥的人,相处起来难免有些尴尬,所以大家只是维持日常的表面平静,内里也是不愿意多接触的。
而防风意映在接到自己便宜二哥的信之后,还疑惑为什么他为什么突然要这样针对玱玹这个王孙呢,不过形势对她和涂山篌都十分有利,她想了想,便暗中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涂山篌,涂山篌对这些消息稍加证实过后,就去了五王和七王那边投诚。
原本这样的做法肯定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可问题是防风意映自己深爱涂山篌,甚至愿意以守寡的身份留在涂山家呢,都知道这样的事情最好不要直接出面,她也是真不知道涂山篌竟然明目张胆地在五王和七万中间两头讨好。
这两头讨好严格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是不能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