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针对,也不会过多关注,把信递过去后,又与一旁的王桂珍说话,把场长交代的话说了一下,让她安心养伤,便喊大家出去吃饭上工。
时间不早,两天没有上工,也该上工了。
因为有油锯的加入,伐木进度快了很多,两台油锯放倒树,两个人截断树干,其他人打桠枝。
一天干出来的量,赶上平时一周干的量,大伙看到这点也很高兴,干劲更足。
何思为则仍旧在附近采着草药,至于孙向红递给她的信,她看到信封上的笔记后,信都没有拆,直接塞到褥子下面,多一眼都没看。
那是滕凤琴的字,何思为一眼就看了出来。
上次见面不欢而散,滕凤琴又捎信过来,何思为知道应该是谢晓阳上工农兵大学名额的事。
那是谢晓阳的事,关她什么事?
何思为沉得住气,营部那边谢晓阳却起了一嘴的水泡。
每个农场有三个名额,营部也是一样,谢晓阳靠着圆滑的性格,和以前帮人看病而留下的人情,得了一个名额。
可是突然又来了消息,每个地方只有一个名额,那么他们三个人中,只有一个人能去上大学。
营部推荐的三个人,一个是下乡四年优秀建造厂厂长唐应江,懂得车床技术,下乡后靠个人能力而搞起了农用工具生产,成为最年轻厂长。
另一个是粮食加工厂的技术骨干,专门维修发电机、磨面机等农场所有机械设备。
为此还受过伤,断了两个手根。
谢晓阳和前面两个比起来,他根本没有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