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绿色难得,我把绿色的留给你了。”
“我自己这个就挺保暖的,你带回去吧。”何思为步子迈的大,想把滕凤琴甩掉,心里却也明白滕凤琴在山上这两天,是甩不掉的。
但是又不想滕凤琴舒坦,何思为就故意加快速度,通过滕凤琴说话时急喘的呼吸,能察觉出她跟的很吃力。
滕凤琴下乡后,除了在连队那几天受累,回到营部之后,就没吃过苦,此时在大山里,一脚踩下去,雪到膝盖,再拔出来,每迈一步,都折腾出一身汗。
偏偏山里风又大,刚出来的汗,被冷风一扫,让你浑身一灵机,狠狠打个冷战。
帽子的事,滕凤琴知道何思为不会要,她也没带来,就是想给何思为添堵,也想让她嫉妒,如果能因此刺激到何思为,让她生出回营部的心思,就更好了。
她喘着粗气,一边说,“思为,每个农场现在都可以举荐三名同志上工农宾大学,你听到信没有?”
“没有。”
“你们场长还没说吗?这就奇怪了,是不是内定了啊?这事你得问问,你拿出跳骚配方,怎么也该给你一个优秀职工名称吧?”
何思为不接话,滕凤琴就继续挑拨道,“要我说你就该回营部,留在这里做这么多,也没个奖励,不就是欺负你年少吗?在营部起码有我和谢晓阳盯着,谁敢欺负你,我们第一个不饶他。”
“有件事我在路上听职工说的,这次送到你们这里来的沈大夫是下乡劳改,你可与这样的人离着远点。”
何思为听到沈大夫,心想难道是上次见到的沈爷爷?
如果是这样,那倒是挺不错的。
一路走过来,只有滕凤琴在说话,滕凤琴也不知道何思为听进去多少,但是见她没有像上次在营部那么排斥自己,心安了几分。
只是她还没想出什么样的办法把药方要出来,如果实在不行,只能偷了。
伐木点很亮,在空地上有两个大火堆,将夜照亮了。
何思为一过来,就看到四五十人在忙碌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的爬犁,上面堆满了柈子,有人正用绳子捆绑,冒着风雪四处都是忙碌的身影。
最显眼的是两只手举着小红旗,指挥着职工调整好爬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