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子不笨,她只需要把事情点透,崔大贵就不会受挑拨。
徐母两腿一软,直接瘫软在炕上,“这也太吓人了。”
周师傅夸赞,“小何知青,好好干。”
何思为笑笑,“周师傅,我这不是也硬着头皮上的吗?我不说话,你们也一定会站出来的。”
谦虚又有能力,还不居功,徐母多打量了一眼。
刚刚看儿子与崔家人对抗,徐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结果这个知青跳出来,还有两把刷子。
沈鸿文说,“徐明啊,全长水今晚就留你家吧,等明天你爸回来再说。”
“放心吧,他要走我也不能让他走。”
终于不是都看着她,何思为也松了口气,崔家人走了,天色又不早了,何思为三个也要回去。
要离开时,何思为听到徐明让他妈用盘子装点吃的,他给全长水拿去。
结果,徐母却喊住了何思为,“何知青,等一下。”
何思为停下回头,“徐婶子,什么事?”
徐母说,“你等等。”
她用先前盖饭菜的编织筐,里面装了四个馒头,最后把何思为咬过的馒头也放上,塞到何思为手里。
在场的几个人一时不明白徐母的意思。
徐母只看着何思为,声音也不似他们进屋时那么冷漠,“拿着吧,馒头冻了,饿的时候烤烤。”
何思为也被徐母的操作给弄懵了,端着馒头走在连里的路上,还觉得不真实呢。
回到招待室,滕凤琴已经躺下了,屋里很黑,何思为把馒头放到窗台上,脱鞋上了炕。
躺在炕上,她脑子也在捋着这一天发生的事。
李现年去接人,应该晚上就能回来,徐连长回来也去处理,只能等明天再解决。
其实这事挺好解决的,有人在背后想把事情搞大,崔大贵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要双方叫到面前,当面对质把事情搞清楚,该道歉的道歉,该认错的认错,就完了。
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让事情往大了发展,这样发展下去,变成群体性事件,撼动的是执政者的权力,难不成背后的人是针对徐家?
毕竟群体性事件一个处理不